听说这件事后,林冬发动组员给那位已经故去的老重案队长捐了款,不算多,两万块,其中有一万是他自己出的。组员们大多有家庭,对老队长的遭遇深感同情。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大家的愿望很朴素,就是当自己摊上这种事的时候,能有更多的人帮家里一把。
期间林冬还帮阎穆霆他们破了个案子。那天他去接待室接水,一身灰头土脸的德行被等着问话的证人当成维修工了,讲电话根本不避着他,一句“快递送错了,你改个地址”让林冬听了个正着。他隐隐感到这句话有问题,随即心生一计,故作拘谨地操着浓重的异乡口音问证人借手机,假装打电话实则偷偷记下了最后一个呼出号码,出来就告诉了阎穆霆。阎穆霆他们追着号码一定位,迅速将正欲更改藏身地的嫌疑人抓捕归案。打电话那位也没落着好,一句话换了个包庇罪。
提报功劳的时候阎穆霆把林冬也报上去了,于是已经回到千里之外的林冬莫名拿了个嘉奖,还是别人家的。
等接上阎穆霆和刑厉,林冬提起这段往事时完全控制不住表情“当年你给我打电话,说要给我寄证书的时候我都愣了,出趟差还拿个奖状,上哪说理去”
“那是你应得的。”
后座上的阎穆霆反应十分平淡,稍作权衡,又对正在开车的唐喆学说“唐警官,麻烦你,等aaaa氯埔惶丝绾4笄牛汤魇堑谝淮卫矗盟纯茨抢锏囊咕埃竺婵赡苊皇奔涔酃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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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厉正朝车窗外张望,闻听此言回过头,不无诧异的“咱那也有跨海大桥啊,干嘛非得看这边的”
阎穆霆温和一笑“看到你就知道了,真的不一样,现在是晚上七点,灯应该都亮了,非常震撼。”
“行吧,你要都觉着震撼,那肯定差不了。”刑厉断眉微挑,从后视镜里和副驾上的林冬对上视线“林队,谢谢啊,还麻烦你们过来接一趟。”
本以为来的是罗家楠,结果来的是姓林的和姓唐的,而且看阎穆霆的态度,和这位林警官似乎很熟的样子,出接机口就给了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要知道法医出身的阎穆霆可是有洁癖的,证据就是,和唐喆学握过手之后还暗搓搓拿消毒纸巾擦了擦手,明显是差别对待。
“不麻烦,我跟阎队是老相识了,罗警官在勘验现场,没空来,特意拜托我们过来接机。”
林冬感觉刑厉对待自己的态度有点怎么说呢,介意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他便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提防之心。
“老相识”刑厉呵呵一笑,问“比跟我认识的时间还久”
“没有,我是大约五年前认识的林队。”言语间阎穆霆随意地拍了下刑厉的膝盖,打断对方的刨根问底,不然以刑厉的脾气,听之任之下去会弄得大家都尴尬“对了林队,听说你们抓到毒蜂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感觉副驾那边的气压瞬间低沉,唐喆学接话道“挺普通一人,扔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阎队,关于毒蜂的信息我们不能透露太多,保密纪律,您就别问了。”
“明白。”
阎穆霆颌首确认。有关“毒蜂”的消息基本都来自于道听途说,好奇心使然,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能悄无声息地犯下多重谋杀案。比起常规的“杀人犯”称呼,他更偏向用“行刑者”来称呼“毒蜂”。死在此人手下的“受害者”往往罪孽深重,什么走私贩毒买卖人口,抢劫强奸杀人贪污,挨牌捋吧,刑法中至少有一款最高死刑的适合“受害者”。从他的角度出发,处决这类对象并非易事,他们的存在即是“危险”本身。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