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桌面多擦几遍,还有接线板的线,捋齐,屋里必须整整齐齐一尘不染,解剖室也是,按照过年大扫除的要求收拾对,我有贵客要接待,今天下班之前必须收拾利索”
他在那叮嘱张金钏各种细节,罗家楠在旁边听得是抱着醋缸滚干嘛呢这是人家是过来办案的又不是过来相亲的,你至于把窝儿弄得跟新房似的么还借俩闲人,真敢开牙,你瞅瞅咱局,连警犬都算上,有特么闲人狗么
等祈铭挂上电话,看罗家楠拉着张驴脸、就跟全世界都欠他一声“我爱你”的德行,纳闷道“怎么了你突然又不高兴了。”
罗家楠口不对心的“没,高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你这张脸和高兴可挂不上边。”祈铭情商虽低,可毕竟和罗家楠相处了那么多年,对方有几根睫毛都清清楚楚,现在这孙子就差把“艹他大爷的”几个字写脸上了,他又不傻当然看得出来。
“心累,笑不出来。”罗家楠那话说得有气无力,就跟懒得用舌头似的。醋缸翻多了他也皮了,不用哄,过一会自己就好了。反正和祈铭相处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在人情世故的问题上较真,不然绝对能气死几个。
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他们,祈铭低声抱怨“你这人,床上床下两张脸,一下床就跟谁都欠你似的。”
“”
此话一出,罗家楠震惊瞪眼这我台词好吧咱俩到底谁床上床下两张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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