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报复,下午刚在办公室里跟他大吵一架,这会到酒桌上找补来了。当时气得苗红把警官证和配枪都拍陈飞桌上了,所以这顿酒是罗家楠为了他俩找台阶下安排的,特意拽上“心地善良”的杨猛和“阳光灿烂”的唐喆学,免得到时候只有他们三个冷场。
也搭上祈铭不在家,出去做古尸鉴定去了,要不罗家楠今儿晚上还真溜不出来。西坝沟乡有个水库项目,挖掘机挖到十米深左右,挖出条墓道来,经考古学家勘验,说是元末明初的墓,已经被盗过了,没什么有考古价值的东西,只有灌水的棺材和散落的人体骨骼。一个电话打到祈铭这来,祈铭乐颠颠的带周禾过去鉴定古尸死因了。
过了一会罗家楠带着凳子回来了,坐下之后一直抻着脖子往隔壁店那边看。注意到他神情有异,唐喆学问“怎么了楠哥你瞅什么呢”
“我刚过去借凳子,听一傻逼问一女服务员要微信号,服务员不给,然后那傻逼嘴里不干不净的。”
罗家楠皱眉冷嗤。不光他皱眉,一个桌的听了都皱眉。这种事不好管,人家没动手,警察也不能抓。喝多了嘴上没把门的太多了,就光镇海夜市这儿,酒后闹事的案子平均下来一天一起,管片派出所所长恨不能两年就过劳一个。当年唐喆学他爸唐奎活脱脱累死在讯问室外的走廊上,就是为了抓捕一群寻衅滋事的傻逼,三天三夜没合眼导致急性大面积心肌梗死。后来听史玉光说,那几个傻逼最长的一个才坐了三年牢。没办法,犯的事儿只够判三年,累死的警察不关他们的事。
要不是规矩压着制度绑着,唐喆学真想见他们丫的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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