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把新打印出来的机票递给了安东尼,“头等舱的乘客现在已经可以登机了,所以您想要现在上飞机吗”
安东尼低头看着那张头等舱的机票,他更有逃跑的冲动了。
他有幸运到这种程度吗
作为一个特工,安东尼和贝尔摩德一样对于反常有着极其敏感的嗅觉。
反常不仅仅是反常的不幸,还有反常的幸运。
“先生,真巧啊,您居然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抓住了安东尼的手腕。
安东尼“”
先不说这声音太熟悉了,就这紧紧地抓着他手腕的手就充满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病态感。
他该说果然如此吗
反常的幸运果然是因为某些人的操控。
安东尼回头看着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大概是因为头等舱本来就没有多少位置吧。”安东尼听费奥多尔喊他“先生”,就猜测这是不希望他说出他们认识的情况。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嘴上那么冷淡又这么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
安东尼注意到了这种矛盾,可是现在贝尔摩德就在附近,他也在执行任务,所以他选择了保守的方案假装不认识费奥多尔。
“在假装不认识我这件事上您展现出了莫大的勇气。”费奥多尔恶声恶气地说道。
安东尼有一种感觉,他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回答。
他丢下费奥多尔就跑已经足够让这个神经病生气了。
安东尼注意到费奥多尔的眼睛似乎看向了他身后,他叹了口气,回头看向端着咖啡的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露出了美国式的“傻笑”“抱歉,打扰你们了。”
真是一个大收获啊。
国际知名情报贩子魔人居然疑似是那个和安东尼有感情纠纷的人。
在飞机上,贝尔摩德时不时地去打量安东尼。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让安东尼昏昏欲睡。
不是他没有警惕心,正是因为贝尔摩德在,所以他才要养精蓄锐去面对落地后的第二次考核。
没过一个小时,安东尼就睡着了。
费奥多尔给他盖上毯子,然后熟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而安东尼似乎也感受到了是谁在摸他的头,伸手抓住了费奥多尔的手抱在了怀里。
因为头等舱座位之间的距离有点大,所以费奥多尔想要让安东尼安心抱着他的胳膊的话只能趴在中间的间隔上。
这个姿势看着就难受。
但是费奥多尔却平静地趴在那里,表情甚至有几分放松和纵容。
在贝尔摩德看过来的时候,他甚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是不满自己的宝物被其他人盯上的恶龙以费奥多尔的恶名来看他的确配得上恶龙这个称呼。
贝尔摩德扭过头,又觉得自己一开始想的不对。
他们真的是情侣吗
这个分明是父女不对,父子吧
那个眼神就像是怕自家白菜被猪拱的岳父的怒视。
她知道费奥多尔,知道他是个活了很久的人。
论年龄,他似乎真的能做安东尼的父亲。
贝尔摩德觉得爪麻了。
魔人的孩子来他们黑衣组织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