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兀自在那想,想了老半天,脑袋水差点烧干,最后说“想不出来,那我就乱猜了。”
宿迟“你要如何乱猜”
“真相只有一个”云闲道“现在只有蒋星摇还没出现过,那便是他了”
宿迟“”原来是真的乱猜。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哦。大师兄你跟他是朋友,我这么猜忌他,你会不会不高兴啊。”云闲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毕竟蒋长老人还是挺好的,我这么猜他其实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宿迟拍拍她衣角上的灰,示意她站上自己的剑,回程“你还怕我不高兴么”
“怕啊。”云闲踩到他剑上,“嗯”了一声“你这剑怎么也不穿剑鞘,光秃秃的不大好看。”
“”宿迟还能忍“能不能不要再说剑鞘了”
两人清晨出去,将近黄昏才回来。
回来时,乔灵珊正坐在那百无聊赖地看小报,见云闲从外头走进来,立马起来“怎么说怎么说”
云闲隐约觉得“怎么说”快要顶替风烨的“就是就是”成为小队新一代口头禅了。
她没先回答,而是道“薛兄和祁道友呢”
“他们出去调查,带着江山一起。”乔灵珊不满地鼓嘴“你先跟我说又没事。天天管这两人干什么他们两个现在出去都不带我”
乔灵珊又开始了。她每次想一同出去,就是不肯张嘴说,薛灵秀还能揣测出她的意思,会记得问她要不要同去,祁执业那袈裟都能被偷的,还会看人脸色更何况现在剑阁璎珞带着队在城里,薛灵秀多半是以为她要和璎珞一起,上次只见了一面,他不知道乔灵珊和璎珞之间的关系比较微妙,信息差一叠上去,多余的体贴产生了。
“我不是想管,只是人齐了,我只说一次就好。若是不齐,我还得多说两次,这样很浪费口水。”
云闲的解释很诚恳,乔灵珊的不满减轻不少。
不过云闲的口水还有什么可以浪费的价值除了睡觉,半个时辰要她不说话都是奢望。
“下次你不要跟他们一起了,免得还得花心思缓和气氛,毕竟他俩肯定吵架。”云闲说,“要是风烨还在就好了,他最擅长这个。”
“是啊。”乔灵珊道“也不知道风烨现在在干什么”
可能在苦练琴曲,云闲此前记得风烨说过,他不想待在琴坊,就是因为同门里有个小天才跟他相同年纪,可厉害了,坊主最偏心小天才不喜欢他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宿迟让云闲把外衣脱下来给他拿去洗,云闲和乔灵珊对坐着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人回来,旁边倒是来来走走了几桌客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哇你们看见没,城北那儿有只熊在跟人打架啊打得好猛,把驯兽师都给打了好多人看热闹”
云闲一听,直乐“哈哈哈哈还有这种事”
乔灵珊也乐“现在的马戏团也太不行了,这么给人看笑话。难道是山里刚抓出来的黑熊”
那客人更乐“那个熊不是黑色的啊黑白色的,我也是第一次见,看起来真怪,别不是给染色了吧怎么还往丑里染呢”
云闲和乔灵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两人火速御剑去了城北,远远就看到好大一圈人在围观。江山硕大的黑白色毛屁股正坐在一人身上,那人被泰山压顶,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喂没有人管管吗你们就看着这熊打我”
可能本来还有人想管的,但看着那边一大堆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也没人敢管了,只能在旁边戳戳点点
“谁让你没事嘴贱说人家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