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你也是为了救人嘛。”陈烈酒在外头回了他一声。
许怀谦想了想,还是想问问陈烈酒还认不认识他,就听见外头传来连个孩子的哭闹声。
呜呜哇哇地哭得可伤心了,许怀谦只得暂且放下这个念头,快速穿好衣服,找了个塑料袋子,把自己脏了的衣服收拾好,提着出了门。
发现他刚从水里救起来的那两个孩子,正被他们的家长拿着藤条抽着过来。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小许,陈总,我家娃娃给你们添麻烦了。”两个孩子的家长看到闻声出来的许怀谦和陈烈酒,一边给他们赔礼道歉,一边拿藤条继续打着孩子,“哭哭哭,就知道哭,这还没入夏就跑到河里去游水,是嫌命太长了啊,要不是今天有陈总和小许在,你们两个娃子现在哪里还能有命在,还不快给两位道歉。”
孩子可能是被吓到了,面色发白不说,又被打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许怀谦虽说差点因此丢了一条命,但阴差阳错的穿越一着,在另外一个时空,遇到了相守一生的爱人、朋友、亲人,上辈子也算是圆满过一回的人了,再大的气也消了。
看孩子被打的可怜,上去阻拦道“算了,算了,也没出多大的事,孩子有错,你们好好给他们说就是,打他们做什么。”
当过一回父亲的人,许怀谦也能感同身受了“打得一身伤,过后疼的还不是你们,快别打了。”
两位孩子的家长一看许怀谦这么不计前嫌,心里既感动又恼怒,要不是许怀谦今天路过把这两孩子给救起来,今天这两娃算是没命了,眼眶里含着眼泪,一个劲地给许怀谦道谢“谢谢你啊,小许,今天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他们刚听说许怀谦刚为了救这两个孩子差点没命的事,都恨不得把这两个孩子给打死,自己作死,还要连累别人,真是打死都不为过。
“我没什么。”许怀谦摇头,看向一旁的陈烈酒,还记得他领导说,陈烈酒是下来视察的事,“倒是给陈总添麻烦了。”
人好好的来考察,遇上这事。
陈烈酒没想到许怀谦会点他,无所谓地道“人没事就好。”
“对对对。”两孩子家长也不是那么没有眼力见的人,听陈烈酒这么一说,明显就是不想再讨论下去的意思了,忙点头附和,“人没事就好。”
说完,又向陈烈酒和许怀谦道“陈总,小许,今天这事,说来都是我们当家长的管教不严,才让你们俩人遭了大罪,我们农家人也拿不出什么谢礼。”
“这样,我们村头有一家做酒席的人家,他家的菜烧得好吃,陈总和小许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做东,去村头给你们赔礼道歉。”
许怀谦看向陈烈酒。
陈烈酒笑了笑“行啊,正好我来就是来考察你们村子的,尝尝你们村的手艺也不错。”
两位熊孩子家长一听陈烈酒这话,脸都白了,不会因为他家孩子的事,他们村投资的事也要吹吧
他可是听说了,别的村有老板去投资他们种什么蘑菇,家家户户都能年收入三四万。这要是吹了,村里人还不得他们两家给恨毒了。
俩熊孩子家长把他们孩子给打回了家,又火急火燎地去村头的酒席手艺人家,好说歹说,让他们一定要把看家本领拿出来,好好把陈总和小许招待好了。
他们一走,张裕拿了个电吹风过来“这里也没有人家安个太阳能热水器什么的,没有办法洗澡,你们俩将就一下,先用电吹风吹个头,免得感冒。”
许怀谦也知道这里条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