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能弄出奇特的首饰来,来让有一定身份的人戴一戴,就必定会引起一场新时尚。
他看中了长乐的簪子。
既能够把头发固定起来,让头发不碍事,又不失端庄优雅。
他们暹罗国如此湿热,把头发固定地盘起来,也能够缓解一点披发带来的热度。
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故而有想请他们来府上坐一坐,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谈这个生意的想法。
这一番话几人交流了好几天,才勉强弄懂他的意思。
至于他的家事,糯糯等人也不便参与,只谈生意不过问其他。
“这个做工不难。”陈千帆指着簪子说道,“你们拿着样式请工匠打造,总能打造出来。”
“难的是怎么获取簪子的样图。”
“这样,我们把簪子的样图卖与你,你去请工匠打造,有了这些簪子的样式,你的工匠多做上一些,应该也能摸到门道,从而做出做工更精美的首饰来。”
长乐贵为公主虽然有一大箱子各种各样的首饰,但那也不是陈千帆拿来卖的理由,所以他就想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
而簪子的样图也好解决,他直接找了孟清欢“清欢姐,还要劳烦你帮忙给他们画一下首饰的样图。”
虽说糯糯可以用照相机把首饰都给拍下来,但这样只能看到首饰的样式,没有办法弄出它的构造。
孟清欢从小画画一绝,画个构图应该难不倒她,这事找她准没有错。
“好。”孟清欢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她画画是有报酬的呐。
这些画,陈千帆一张卖一个金币。
一个金币就是一百枚银币,陈千帆说了,他们一人一半。
孟清欢喜得嘴角疯狂上扬,发财了,发财了
卖完了首饰图,长乐获得了一大袋子的金币,陈千帆看着眼睛眨巴眨巴的垚垚,又帮他把麻线给卖了。
这人不愧是当地的大户,他们一说麻线,七大船的麻线,眼睛都没眨一下地就收了。
还是用金币给结的账。
垚垚拿着一大袋子分量不轻的金币,终于不跟陈千帆较劲了,甜甜地喊了他几声“阳阳哥。”就把他吃自己大户的事给揭了过去。
有了钱,几人又向他买了些果树苗和果干、蔬菜之类的东西,将船上的空缺补足。
准备再到处走走看看附近的风土人情,麻烦来了。
原来象的女儿娜他们也是最近才得知她叫娜的。
她是真的喜欢阿稚,从阿稚住进她家起,就每天来找阿稚玩。
阿稚依旧不觉得对方看上了自己,觉得她可能是对他们这些外乡人好奇心重,刚多了解一下他们。
只要她不靠近自己,不做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动作,也愿意跟她有个点头之交。
本以为两人的交集就在这里了,但谁也没有想到。
王子来提亲时,娜还是把阿稚拉出来当了挡箭牌。
然后王子就和阿稚打了起来。
王子冲出来打阿稚时,阿稚正在象家的农田里,摘一种叫番的红果子。
酸酸甜甜的很好吃,船上的姑娘们都很喜欢吃。
阿稚也喜欢。
劳作一天,洗上一盆,一口一个慢慢地吃,很是惬意。
他正摘着呢。
然后果园里就冲出来一个人,拎起阿稚的衣服,对着阿稚就要拳打脚踢。
阿稚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吗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