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决定一块睡棚子,毕竟太久没有看到自家的孩子,大家都想念得紧,何况又出了这事正是患得患失的时候, 得挨着自家孩子找找平常心才是。
大家伙一致决定, 当爹的跟儿子一块睡,当娘的陪着女儿睡。
陈雪花又累又饿还困, 一听她娘要跟她一块睡,直接吓清醒了“这我娘还不得把我生吃活剥了。”
她娘的性格她还不了解,刚吃完的时候就冷飕飕地看了她好几眼了, 要是晚上一块睡, 还不得把他胖揍一顿
“放心好了。”糯糯安抚她, “今天你肯定不会挨打的。”
糯糯看得清楚, 平日里姑姑最闹腾, 但是她今天却异常平静,见到雪花什么也没说, 估计也是怕雪花真的出什么意外吧。
“唔”陈雪花也不知道,她总觉得这是她娘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胃疼地捂着肚子,“不管挨不挨打,让我吃一顿吧,饿得好难受啊。”
特别是他们又烤又炒的,这个小岛就这么大,那香味去到哪儿都有,躲都躲不了,本来就饿了, 现在直接是泛酸了。
不吃饱待会儿她娘要真的打她,她怎么跑啊。
糯糯也饿,看了身旁一众饿得有气无力的弟弟妹妹,尤其是垚垚,饿得眼睛都发绿了。
“唔”糯糯狠了狠心,一咬牙,从坐着的礁石上站起身来,去到许怀谦他们还未收尾的桌上,特别有眼力见地倒酒地倒酒,添菜的添菜,腆着一张脸问许怀谦和陈烈酒,“爹爹,阿爹还吃东西吗,我给你们剥壳。”
在海边也待了将近有一年多的时间,糯糯剥海鲜的手艺渐长。
不管是龙虾还是螃蟹,甚至是皮皮虾他都能剥得很好。
许怀谦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仰着头道“嗯,来两个吧。”
糯糯当即洗好手,眼疾手快地给许怀谦个陈烈酒两人一人剥了些海鲜,放他们碗中。
“就给你爹啊。”沈温年在一旁看得不悦。
“有有有。”糯糯多会看眼色啊,立马就将自己手中正在剥的一个大螃蟹拆分好,放在沈温年碗里,讨好地笑道,“沈爹爹也有。”
做完,他还如法制炮地给桌上其他人一人剥了一点。
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但也没有人撵他。
其他小孩一看有戏,全都上来,特别乖巧地帮着大人添酒剥海鲜,伺候他们吃好喝好。
大人们本就吃得差不多了,他们忙活了一阵子,大人们就散场了。
“走走走洗漱去。”许怀谦拉着陈烈酒,“一身油烟味儿。”
陈烈酒也吃得差不多了,起身就跟许怀谦走了,今天这么多人,两个人一块洗漱也能快点。
刚走没两步,衣服就叫自家儿子给拉住了,陈烈酒看他。
糯糯讨好道“阿爹,我们能吃一点点吗就一点点,待会儿这里我们都由我们来收拾”
陈烈酒笑道“我有说不让你吃吗”
说完就扯开他的手去追许怀谦去了。
糯糯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陈烈酒的意思,当即呜了一声,开心地对其他人道“可以吃了可以吃了大家吃吧大家吃吧”
“呜”大家等这一刻,已经等好久了,这会儿听到糯糯的话,兴奋得都快热泪盈眶了,拿起桌上的食物火急火燎地啃了起来。
只要能让他们吃饱,待会儿再挨一顿打都可以。
“哥,是这个的不。”垚垚随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