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大还很漂亮呢。”垚垚穿梭在学校里的亭台楼阁间,看着像园林一样,每天都被人精心打理过的一花一草,感叹地说道,“一点都不像是修来做学校的。”
“可不是。”那人听到这话笑了笑,说起当年好笑的事情“当时许大人和陈大人谁也没说这修来是做学校的,还以为是陈大人给许大人修的宅院呢,后来学校招生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这么漂亮的地方竟然是修来教书的”
大家听着这人的话穿过了学校前院的亭台楼榭和各处景色优美的园林进入到学校里的教室处。
这会儿每间教室都在认认真真地上课,有了玻璃的缘故,盛北学校里早就换上了玻璃窗户,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教室里面的情况。
不同于其他学校,这些学校的教室里,每一个教室里都有不同性别的人。
他们每个人都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上课,对身旁出现的不同性格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觉得这是一件再挣钱不够的事情,根本不会用外头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他们。
甚至一行人还看到课桌后头,有个男子正努力地拿自己的笔记给点到起来回答问题的女子抄答案。
就跟正常学堂的同窗相处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大家都是会心一笑。
垚垚还撞了撞他哥“哥,好像我跟你读书的时候。”
糯糯点点头,同窗有时候就是跟兄弟姐妹差不多的。
在走廊外听完各班级上课,没有听到什么不适的地方,一群人这才放心朝着许怀谦和陈烈酒曾经住的院子而去。
“说是许大人和陈大人住过的地方,就是他们两人也没有住太长的时间。”这人给几人解释,“一开始没有学校的时候,许大人和陈大人都是住在帐篷里的,后来有了学校,许大人才住到学校里来的。”
“所以不怪当年我们大家误会这是陈大人给许大人修的住所了。”
房间门一打开,里面的陈设还跟当年陈烈酒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阿爹那会儿怀着你。”这人说起往事来,回忆连连,“怕你爹看不到你出生,八个多月接近九个月就匆匆忙忙上路,行李都没带多少,人就走了。”
“瞅瞅,这里还留着他当年的账本和衣物这些呢。”
糯糯看过去,房间里果然还有阿爹当年的衣物,只是衣服的颜色都已经没了光彩,但款式还能看出他阿爹穿过的款式。
但糯糯没有关注这些,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阿爹是在盛北怀他的这件事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件事情呢,他没听人说过,他爹居然是在盛北怀的他,他一直以为他是在京城怀上的,在京城出生的。
感觉到更加不可思议了“我居然是在盛北怀上的”
“不然呢”太上皇奇怪,“你阿爹生你那天刚进京城,你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了,可把你爹给吓死了。”
“你爹那会儿刚升户部侍郎。”太上皇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原本还算是挺有干劲的一个人,一听到你出生了,就跟丢了魂一样,一天衙也不好好上了,每天掐着点回去照顾你和你阿爹两个人。”
那段时间,是太上皇为数见过不多的许怀谦迷茫阶段。
可能孩子来得太突然,毕竟,他和陈烈酒十年夫夫,他又是个病秧子,私底下所有人都在传,他是个断子绝孙的,他可能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孩子,这孩子一来,他一时间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