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骗后,第三勺水不论如何都喂不进去了。
江尘御抱着试了试也不行,他看到勺子就开始哭,双手挥着,抗拒勺子的靠近。
第三勺药没喂进去,还有一个泡水溶解的小颗粒也没喝,甚至,晚上的饭,小家伙看到用勺子喂自己,他臭脾气的不吃了。
晚间的邺南别墅,灯火通明,幼儿的哭声萦绕在客厅。
最后将勺子换成筷子喂他,小家伙也咬牙不吃饭。“老公,给他冲杯奶粉,先这样吧。”
换成水杯后,小家伙抱着喝了几口,直接躺妈妈抽泣着睡着了。
偏偏,病了的孩童,一放床上便哭,粘着去妈妈怀中。
古暖暖简单洗漱过,直接躺床上搂儿子睡觉,“老公,你想洗澡先去客卧洗,洗完也早点回来睡觉吧。”
江尘御点头。
他脱掉外衣,坐在床边,看着床中间娇小的娃娃,疼爱的揉揉小家伙的后脑勺,去客卧洗澡了。
深夜。
风声呼啸,天无片星,云遮月。
众人都在睡梦中时,古暖暖心莫名的一阵收紧,她突然惊醒。
丈
夫还在一旁睡觉,他怕儿子睡中间,自己和妻子中间有缝隙,凉风会进入被窝冻到儿子,因此他睡时,将自己和妻儿的中间隔开,他胳膊压着被子,为妻儿盖的严严实实的,自己露着肩膀睡觉。
小家伙在妈妈怀中,呼吸不顺畅,一会儿吭一声。
古暖暖摸着小家伙的额头,好烫。
她连忙解开儿子的睡衣,摸他的后背,无汗却像小火球似的。
古暖暖慌张的推着丈夫的肩膀,“老公,老公你快醒醒,儿子好像发烧了。”
江尘御一瞬间清醒,从床上坐起来,脑海慢慢接受刚才妻子说的话。
“老公,儿子身上很烫,你快去把温度计拿上来。”
江尘御掀开被子,快速下楼。
因为小家伙睡在中间,古暖暖一开始也想到怕儿子感冒,故而小家伙比夫妻俩多盖了一层薄毯。
古暖暖顺着薄毯,将儿子抱在怀中。
不一会儿,江尘御过去,古暖暖用了电子测温,“386度。”
江尘御看着睡不安稳闭着眼睛在哭的儿子,沉着冷静道“去医院。”
半夜,古暖暖的睡衣外只裹了个棉袄,江尘御慌得袜子也没穿,光脚穿着皮鞋,夫妻俩将小家伙包裹的
严严实实的抱在了车中。
去医院的路上,古暖暖用水银温度计给儿子测温,“老公,刚放他腋下,还没两分钟,温度就384了。”
江尘御将手机递给妻子,“和晚上我联系的李医生打电话,他是院长,让他现在安排人。”
古暖暖拿着手机,拨通电话。
几秒钟,电话接通。“喂,江总,这么晚了,有事情吗”李院长心中已经猜到了可能是江总家的小少爷了。
古暖暖“喂,李医生,我是古暖暖,我儿子发烧了”
江尘御让妻子点了免提,他说道,“李院长,我现在在去你医院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分钟到。”
电话那边的医生听此,“明白江总,我这就安排医生过去接诊,我现在也过去。”
挂了电话。
小家伙在车中哭闹起来,这和平时的矫情包哭闹不同,听着小奶音都觉得他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