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门内那么多娇滴滴的女弟子们,一个个妆容都漂漂亮亮,怎么说也像是比他更有钱。
拈日师叔怎么不去搜刮她们
刘厚一边掏钱转账,一边气呼呼地问拈日师叔。
拈日师叔却只是笑着,不说话。
被问急了,就开口道“我们所有人的私房钱,这几年都因为维持太乙门给掏空了。没钱了。”
“没钱还化妆”
刘厚撇撇嘴,不信。
“化妆是女孩子的脸面啊,再没钱,也要美美哒。”
拈日师叔说得理直气壮“何况我们太乙门一门几十个女弟子,都是美女,都崇拜你。你要是看上了谁,追就是了。人家可能没钱,但是人可以给你啊。”
竹雅师姐在一旁竟然嗯嗯地直点头。
刘厚一拍脑门,这算什么歪门邪说。
自己跟拈日师叔提钱的事,拈日师叔却要他去追女弟子抵债。
不要说追不追得到,就算追到了,耍女朋友不也是要钱啊。
他现在压箱底的存款都上交给太乙门缴水电费了,哪里还有钱拿
不对不对,这明明就是拈日师叔在岔开话题。
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背上。
他打了个抖,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师傅倪悦菲进来。
“徒儿,你对哪个女孩感兴趣了要去追人家”
倪悦菲不知道从哪里听起的,连意思都给听扭曲了。
“没有啊。没有,绝对没有。”
刘厚连忙否认。
师傅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是话中明显有杀意。
“喔,如果是门内女孩的话,我还能给你牵牵线,做做媒。”
倪悦菲俏脸面无表情,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
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
太乙门的烂摊子丢给拈日师叔后,刘厚带着倪悦菲下了山。
开的还是太乙门唯一的一辆破车。
要说这破车,比师傅当初开的那辆都要破得多。
这次灭了北阳门,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本想从富的流油的北阳门搞一些钱,贴补一下自己干涸的钱包。
但是咸全道人那家伙,表面忠厚老实,说话却滴水不露。
整个一财迷。
他说北阳门涉嫌严重违反唐国对道门的法律,以及骁魔司的禁令。
所有财产都要充公。
这家伙哪是学道的,他分明是专业财经抠门大学毕业的。
之后便命人封了北阳门,还找来相关部门查点北阳门在俗世的产业。
那是一点都不准备给灭掉道门大患的他一点好处啊。
走的时候,那家伙知道自己做得有点不地道。尬笑着拍着刘厚的肩膀,说以后会上报骁魔司,给他这个功臣一个大礼。
口空白牙的许诺,鬼知道会不会兑现。
反正,刘厚心里在滴血。
自己咋就那么犯贱,早知道就应该先将北阳门搜刮一遍,把值钱的东西打包带走,再通知骁魔司也不迟啊。
失算了
回到倪悦菲的小院,一师一徒,过上了一段岁月静好的生活。
期间,倪悦菲的父母也来过小院几次。
听说自己女儿身上必死的诅咒已经解开了,伯母猛哭,抱着刘厚哭得死去活来。
这五十岁,风韵犹存,前凸后翘的熟女将他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