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叫卓饮他们出来解围。
霍折寒在撤回之前看见了,当即站起来,边走边回复“马上到。”
横竖老婆都要没了,去民政局的风度决定教育家眼神的温度。
钟侓应该喜欢“好聚好散”,霍折寒痛心疾首地想,如果婚姻对于钟侓变成一件难以挣脱的事,就像之前的协议,那冷酷暴躁的电竞大神一定会想方设法打破囚笼,从此不屑一顾。
钟侓收到霍折寒的消息,脸色稍霁,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找幸灾乐祸的卓饮。
他任由对面说着油腻的话,纵然他听不懂,都能感觉到对方头上卷毛都冒着油光。
弃神轻松地打开一局手游,心想,还是霍折寒的头发比较清爽。
卷毛见自己回忆往昔没用,举例国外同学有多开放没用,他甚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些淫乱的场面,是非常不尊重人的开黄腔和性骚扰。
但这些,钟侓听完眉毛都不抬一下。
比起愤怒、指责,对方完完全全的无视让他挫败和恼羞成怒。
他站起来,想坐到钟侓那边去,他不知道钟侓听不懂,只觉得话说到这地步,钟侓的不应声,在他看来也是一种妥协默认。
刚想坐下,后领突然被一道强悍的力量揪住,领口锁住脖子,缺氧感袭来,他挣了挣,被甩到了地上。
霍折寒找到钟侓,还没想好离婚的誓词,就看见钟侓对面有个卷毛,低声说着什么。
走近一听,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霍折寒听得清清楚楚,怒发冲冠,什么洋垃圾,就敢对着钟侓放肆
坐在墙角的钟侓,那么弱小无助,是多么无奈才向他求助而自己还说在开会
霍折寒头一回这么生自己的气,把卷毛掼到地上,扫落桌上两杯冰水,寒声道“嘴巴放干净一点。”
卷毛抹了一把脸“你谁啊我要报警。”
霍折寒折了折袖子“我是他丈夫,还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
“没有了么”
钟侓一局游戏还没打完,远离鬼哭狼嚎,默默起身走到外面去打。
里面交给霍折寒,他可不能留下来对峙,万一两人讲英文呢,他既听不懂英文,也不了解钟路。
至于卷毛会跟霍折寒编排什么钟路的过去,钟侓倒是无所谓,霍折寒能信就是傻子。
要是信了,他也不介意离婚。
霍折寒十五分钟后才出来,一下子没看见老婆,心里发紧。
钟侓坐在石凳上把游戏打完,手机踹回兜里,摸到了结婚证和户口本。
霍折寒走过来“抱歉,我来迟了。”
钟侓掏出户口本,“我想”
霍折寒眼神一暗,早上到底倒是冒犯了钟侓。
钟侓“我想去基地看看,户口本你带回去。”
霍折寒
不用离婚钟侓只是单纯叫他过来处理杂碎
进一步想,钟侓被人冒犯,为什么会想到叫一个今早才亲过他的人过来帮忙说明钟侓至少是不生气的。
霍折寒像从民政局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结婚证一样感慨万千,拿完结婚证,顺势握着老婆的手不肯松开。
钟侓“你腿不疼了是吗”
霍折寒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在钟侓要发火之前,虔诚道“这双手一定能得世界冠军。”
钟侓“哼。”
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