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第一次慌乱无措,求也就求了。
今天沈晚清用5分钟打她的脸,她的羞耻感快要爆棚。
同时被激起的是胜负欲,且也伴随着征服欲。
和沈晚清相处几天,她一直处于劣势,输比赛,输定力,输限体陆知夏说了和她两清,偏偏这时候限体醒了。
“你干的是吧”陆知夏没留意,但空气中多出来的淡香,有可能是沈晚清的信息素,“既然你干的,你得负责。”
“求我,我自然会负责。”沈晚清躺在那,丝毫不输气势。
陆知夏的身体里燃着熊熊的火,连眸底都是卓热。
那双漆黑的眸,闪着阴狠的光,死死地盯着沈晚清,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沈晚清最多的表情,就是现在这种淡淡的,不为所动的表情。
没有过分开心,也没有明显的怒气,她似乎都懒得计较,就那样淡淡地望着她。
陆知夏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一字一顿道“求你不可能,我不过可以”她凑到耳边,说了狠狠的两个字。
沈晚清的身体轰然发烫,单独分开,一个糙字,不过是个动词;一个代词,你字而已,再寻常不过。
合为一体的两个字,从限体苏醒的aha口中说出来,哪怕是压抑着,也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沈晚清扬起一丝笑,充满挑衅道“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还在招惹她,就像是躲在洞里的兔子,在自己三窟里穿梭戏弄冷森的野狼。
狼崽子恶狠狠地盯着她,伺机而动。
当沈晚清要起身那一瞬,陆知夏直接扑倒她,将人钳制在怀里。
兔子被狼抓住,挣扎时被突然狠狠地杳住。
沈晚清的锁骨疼得差点断了,意图往夏拍的手,最后嵌进陆知夏乌黑的发丝间。
沈晚清低估陆知夏对疼痛的忍受度,哪怕她拽头发,陆知夏也狠狠地杳着不放。
像是终于杳到猎物的命脉,野兽还试图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陆知夏箍紧沈晚清的后颈,抬起她的身体揽在怀里,埋头直接杳破后颈的限体。
上次陆知夏没打算彪寄,究其原因是折腾那会儿限体没苏醒。
现在限体嗷嗷待哺,她越是压制,那种念头越是反弹。
沈晚清的手无处安放,后背大片的闳痕,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但骨子里的躁动,使得她不会安于此,沈晚清双腿加住大长腿,环抱住陆知夏的后颈,芷间稳准狠地按到限体。
陆知夏的身体一下子阮下去,沈晚清将人推到旁边,照着后颈的限体下口。
限体数2:6,现在结果1:1,两人后颈限体都破了。
陆知夏心底想要彪寄的念头在疯狂叫嚣,她没耐心挨个彪寄。
擒贼先擒王,沈晚清和陆知夏的想法不谋而合。
你来我往,上下翻飞,两人在床上是真的在打架。
最后两人各站床一边,陆知夏气息微微急促,纳闷道“你一个oga怎么跟aha似的,老想着在上面呢”
沈晚清冷淡道“你没本事彪寄我,希望我让着你啊你求我啊。”
“沈晚清,我给你留着面子呢,要不然我真的彪寄你,以后你有的难受。”这话不算假,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她后背疼,不敢吃劲儿。
“陆知夏,要不是看在你受伤,我不会手下留情。”沈晚清一样留着情面,“要不然,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