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歪头问她“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不算数了”陆知夏凶她。
沈晚清翻身躺在她旁边,偏头看着她,尽管夜色浓如墨,丝毫不影响欣赏盛世美颜。
极为精致的一张脸,不比一般女孩的糅美,眉目锋利,轮廓刀刻似的,给人以攻击性。
陆知夏是正常aha的视力,现在适应,也只能隐约看见沈晚清的轮廓。
美得婉约朦胧,比起灯光下的人,更具吸引力。
陆知夏坐起身,谈条件“那咱们就彪寄一次,不能成结彪寄,对你不好,我可真是为你好。”
她又絮叨,不知夜色中的沈晚清正望着她笑。
“那就是说,彪寄也不是想彪寄就能彪寄,也得有感觉。”陆知夏这是在铺垫,她得限体苏醒才能彪寄。
这玩意,她也没驾驭过,20年来限体也没想到要突然冲锋上阵。
陆知夏突然矮身,伏在沈晚清上方,这会看见唇角翘起,露出贝齿,不满道“你笑什么”
沈晚清静静躺在那“听你说话。”
“我给你说认真的,你当我给你讲相声呢。”
“呵。”沈晚清这次笑出声,“比相声有意思。”
陆知夏无奈,她不知道沈晚清到底在想什么,嘴巴都张开了,转而又闭嘴,跟她没一毛钱关系,“我看你是欺负人比较有意思。”
黑灯瞎火的好处,羞耻心也不会被发现。
陆知夏问她“那现在开始吗”
“你准备好了”沈晚清这话问的,陆知夏自然理解成那个意思,忸怩几秒,说“那还没,那里也不是我想苏醒就苏醒的。”
沈晚清抬手勾着她的脖子,距离拉得很近,她的春贴着她的耳边。
陆知夏发现沈晚清很喜欢这样说话,像是在说悄悄话,她说”我说的是你,不是限体。”
夜色里的脸颊通红,陆知夏没说话,偏头要琴沈晚清的脸颊,却被一巴掌推开。
陆知夏都蒙了,也有点无语“沈晚清,你说要的,现在又推我”
沈晚清侧躺,手臂曲着撑在床上,掌心托着脑袋,“我给你,但你也有本事要。”
陆知夏一个正常的aha,被逗一晚上,很窝火“我做前戏,是为了让你舒服点。”
“你我之间,并不适合前戏。”沈晚清的语气此刻显得过于冷淡,“我们又不是恋人,你不能亲我。”
陆知夏火气飙升,不满道“我的初紊都被你拿走了,我说什么了”
“哦,初紊。”沈晚清淡淡地重复道。
陆知夏猛地扑过去,沈晚清却翻身下了床,单膝跪在床上,抬手麽麽她的脑袋,像是在麽小狗“想要主动权,你得凭本事。”
陆知夏霍然起身,像只猛兽出击,猛地窜出去,一把抱住沈晚清。
两人向后倒去,陆知夏转身,她先着地,疼痛此刻成为兴奋剂。
陆知夏没等沈晚清反应过来,起身将人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俯身道“你真的惹毛我了。”
“是吗”沈晚清的语气轻飘飘,“那我真害怕。”
“”陆知夏不打算做口佘之争了,她心里发狠,一把扯下沈晚清睡袍上的腰带。
沈晚清的睡袍敞开,乌黑的夜描摹,白到发亮的肌肤透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陆知夏无心欣赏,三两下便把沈晚清的腕子给捆了,放下狠话“明人不做暗事,你今晚搞得我火大,既然你这么渴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