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别的发现了,就将它塞回暗格内的金属黑箱子中,上了锁。
这过程中,青山很是安静,想来,又在口袋中睡着了。
扭动机关,木板自动弹出来,咔咔咔几下子就对拼到一处,外表看不到缝隙,真是鬼斧神工
收好那枚钥匙,将祖父灵位搬回原位,将散落于地面的木屑打扫干净,感叹了一会儿,看看表都午夜零点十分了,我这才打开祠堂大门,准备离去。
一只脚踏出了祠堂大门,却猛地凝定在半途。
咻的一下,浑身汗毛齐齐倒竖起来,脚底板都发麻了,眼瞳地震,我的眼睛瞪大到极致,眼角边缘有撕裂的痛感。
距离我大概五米远的位置,有人
一个大概只有十几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脸。
惨白的脸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那样的瘆人,正死死的盯着我。
他的双眼中没有瞳孔,完全漆黑,比黑夜更黑。
穿着一身白底黑纹的殓服,心口位置别着朵红花,白面黑底的布鞋套在脚上,看着无比别扭。
我倒吸一口冷气,别扭的原因找到了,因为,他的脚是点在地面上的,即是说,足尖点地的直立在那儿
夜黑无月,但我看的太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试问,谁不发毛
长生牌位莫名碎裂后,我就做好了活见鬼的心理准备,但眼下真的见到了,却还是感觉承受不住。
“白殓服小男孩是不是那道诅咒驱使来害我的呢”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
手死死的捏着门框,用力过猛,指关节都产生了疼痛。
冷汗控制不住的从额头沁出,向下滑落到眼睛中,更行酸楚。
我不知道自己的血压是不是升高了只感觉脑袋中一阵阵的眩晕,这是要昏倒的节奏
“不能昏过去,谁知道失去知觉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努力让精神振作起来,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装成若无其事。
要知道,长生牌位碎裂后,我能再度看见这些死东西了,可是,天啊地啊,我没有本事对付它们啊
一旦被对方发现自己能看到他,那后果就是被缠上,下场不用说了,会死的
白殓服小男孩动了。
“沙,沙沙。”
足尖儿点地的诡异移动,缓缓到了我身前,一股子白雾随着他的动作而产生,挡住了他一小半的身躯,有逐渐变浓的趋势。
“大哥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仰头看着我的脸,发出致命问话。
看其身躯发颤,似乎,很是激动。
为有人能看到他而激动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一脚踏在了门外,随手自然而然的关闭了祠堂大门,对着祠堂深鞠躬一礼后,转身沿着土路走了出去。
“大哥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呢呜,呜呜。”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他紧跟着我行走,哭泣声声。
我的心都紧缩在一处了,焦躁不安吞噬着心理防线,要不是强撑着精神,已经嚎叫着逃跑了,那可就完了,注定会被缠上的。
“绝不回头看,步伐要和平时一致,不可乱。”
默默鼓励着自己,向前迈动脚步。
“沙沙。”
“嗤,嗤”
皮肤都要炸裂了,因为,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沿着脊柱爬上了后背,一时间,三魂七魄都快要脱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