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定西可是有着重兵把守,更何况他位高权重,私底下应该也培养了不少自己的人手。要不,我们这次只和少爷相认,其他的事情另做打算”
王重振一脸担心的看着张老。
“无妨,”张老冷冷一笑,“即便是不能得手离开便是。”
“您一个人去,属下不放心。将军您若是真的要去,属下陪您一起前往。”
张老摆了摆手“你就好好的呆在巩昌。就算是在定西,我想走,没人能够挡得住。”
巩昌官驿大院,巩昌卫指挥使张兴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以前,无论是赈灾,还是安排其他府衙的事务,肖尘对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
今个,这是怎么了
又是告诉自己他们吃了野猪肉并没有想到自己,又是不顾自己的屁股上的伤势强行将自己按压在椅子上。
这会,拿着一支箭矢让自己解释到底怎么一回事。
自己解释什么,自己怎么解释
“大人,士兵们巡防的时候,都是骑马快行,奔波途中将箭矢遗落,被村民捡到了,也属于正常。”张兴硬着头皮解释道。
“哦。”肖尘夸张的伸长了脖子,“原来是士兵巡防的时候遗失的。上次去首阳镇的时候,路过巩昌卫驻地,我看见里面好像堆放了不少的独轮车。朝廷不是给卫所配备的都是马车么,这些独轮车有何用途”
“巩昌辖区山地为主,很多地方的官道受地形限制,马车无法通行。所以,为了保证前方千户所的粮食补给,下官便赶制了众多的独轮车用以运输物资粮食。”张兴面色平静的道。
自己的问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张兴还这么稳如泰山,肖尘的心中更加确定,张兴不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这山洞中的军备,即便不是他的,他也应该多少知道一些眉目。
如此的冷静,恰巧是在掩饰他心里的慌乱而已。
拿起桌上的箭矢,肖尘抛向了段天明,随即又看向张兴“张指挥使,巩昌知府王宽被人毒杀,你有没有调查凶手是谁”
“没有,有钦差大人在,下官不敢私自调查。”
“那你有没有怀疑对象”肖尘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张兴的双眼。
“下官怀疑,是那做饭的伙夫所为。”
“张指挥使为何会怀疑伙夫”
“因为张伙夫的大闺女,被王宽折磨致死。他的心里,应该是时刻盼望着王宽死掉。”张兴解释着。
“同样的饭菜,为何定西候吃了没事,而王宽吃了就被毒死了张指挥使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好解释”肖尘双眼迷城一条缝,笑了起来。
张兴一阵的抓耳挠腮“或许,是张伙夫将毒下在了王宽的饭碗里吧。”
“干饭都是在牢房里面现盛的,张伙夫怎会知道,王宽会端哪一个碗”
“这,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对于带兵打仗,下官还算是有着几分能力。可若是要破获一起投毒案,真的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看着肖尘,张兴一脸尴尬。
“会不会是看守大牢的巩昌卫士兵下的毒呢”
“不会不会。”张兴急忙摆手,“这些看守大牢的士兵,都是下官精挑细选的人,他们的忠诚度,绝对靠得住。”
“张指挥使口中的忠诚度,是说的他们对你的忠诚度,还是他们对朝廷的忠诚度”肖尘淡淡一笑,话语中所包含的意思,却是意味深长。
“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