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我的意志,更是毁掉了我的坚持。既然已经犯下大错,钦差大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挺着身子,定西候身上的灰色布衣,一如他的心境一样,落寞无比。
“唉,您来到巩昌,也就是为了见到王宽。他就在府衙大牢,我送您去见见他吧。”
肖尘缓缓站了起来。
几百里意外的天水城,两道人影坐在马背上,缓缓的朝着城门走去。
“将军,前面就是天水城。今晚我们就在此暂住一宿,明个一大早出发,天黑之前一定可以到达巩昌。”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重振客栈的东家王重振。
而他旁边,头戴斗笠,一身布衣的老者,就是张老。
“也好。”张老点点头,“我们就在天水暂住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