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服毒自杀来为所有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今天,我要用同样的手段,加倍的给你们还回去。
虽然这廖向河不能杀,但我要让他活着比死还痛苦。我要让你这个死士,因为没有完成任务不能去死,偏偏得痛苦的死去。
肖尘的右手,紧紧握着那银白色的离刃刀柄,猛地一甩,整个离刃刀刃瞬间出鞘。那薄如蝉翼的刀刃上,一道蓝色的幽光闪过,整个大厅都为之一暗。
“你手中的是离”死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手中的三尺青锋剑还没来的及抬起,一道幽光从他的脸庞划过,整个下颚连同舌头已被切掉。
光滑的切口,没有一丝血液渗出,只有下颚被切断的森森白骨。
所有的人,皆被肖尘的这一刀所震惊。
即便是一直嬉笑打闹,同吃同住的段天明,也是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
好像这一刻的肖尘,已经不是他自己,而是一尊冷酷而又残忍的杀神。
另外两名手持绣春刀的千户,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发抖,手中的刀刃缓缓的往地面下垂。
唯独那一脸蜡黄的廖向河,一动不动,静静的看向肖尘,眼睛深处,竟隐隐的有着一丝激动。
“想死吗你咬一个牙齿里面的毒药让我看看。”肖尘冷漠的看向死士,手中的离刃再一次挥舞。
这一次,从死士身上掉下来的,是两条胳膊。
那握着三尺青锋剑的右臂,竟还挣扎着抽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了手臂,保护不了你的主子,心中很是不甘哪有何用,你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主子受折磨。”肖尘猛的转身,一道幽光,从廖向河的左肩劈下。
廖向河那尊贵的蟒服,从肩膀缓缓裂开一道口子,越裂越大,最后“砰”的一声,连同整个左臂,掉落在地。
然而,廖向河竟然没有一丝的痛苦之意,仿佛那被砍掉的,并不是自己的左臂。眼中的激动之色,随着肖尘的一次次出刀,愈来愈浓。
整个大厅,没有一丝杂音。
只有无数道粗重的喘气声。
那两名千户,已经彻底瘫软的跪在地上,若是没有绣春刀的支撑,恐怕连跪也跪不住。
“怎么样,看着你的主子被伤害,你无力保护,是不是心里很痛苦”肖尘扬起离刃,在死士那没有了下颚的脸庞上,轻轻的敲打了几下。
虽然那死士已经没有了下颚,没有了双臂,可依然直直的挺立着。
“是不是还想保护你的主子,是不是还不想去死但我,偏偏要你死。”肖尘面带笑容,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