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了疗养院门前,单独的院落显得又安静了不少。
青松的特色就是,独门独院式疗养。
这样可以给有钱人度假一般的享受,还能体验山水之乐。
除非情况特别严重的,类似朱彩彩那种,才会被关进主楼里的疗养室。
几人下了车,阮棠便急匆匆的朝疗养院里面冲。
可能是因为病人的苏醒,好几名医护正在这边进进出出。
负责阮青竹的主治医生一见阮棠来了,立即拉住他的手提醒道“先等一下,阮先生这会儿刚醒,不能受刺激。我先进去和他说一下,看看情况,再来通知您能不能进去探视。”
阮棠明白,因为他父亲才刚醒,万一有情绪波动,极有可能再晕过去。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爸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答“病人的情况非常稳定,不用担心,醒了就好了。”
阮棠的眼泪止不住的便流了下来,他回头便被严谡拥进怀里,对方轻轻拂着他的后背道“醒了就好了,没事儿,阮叔叔已经没事儿了。想哭就哭,在我怀里你想干什么都行。”
终于,一路上一直崩着神经的阮棠哭了出来。
纪潇在后面就是酸,小声对纪霆匀说道“你说我要是也去抱一下,阮棠他会把我推开吗”
纪霆匀说道“阮棠会不会把你推开不知道,严谡肯定会揍你。”
纪潇
想来倒也是,谁莫名奇妙抱我老婆,我也会揍人。
而且他和严谡的身高虽然相差无几,对方那肌肉的块头却是一般人比不来的。
江岑昳怀里的小奶昔也好奇的东张西望,他第一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好奇的看来看去。
现在他再看阮棠和纪潇,只道“为什么”
纪霆匀问“什么为什么”
江岑昳问道“为什么不认呀还有就是,他们为什么分开”
纪霆匀想了想,说道“怪我三叔,他年轻的时候完全不着调。玩的比较凶,别误会,他不玩感情,而是玩极限。”
那种翼装,滑翔伞,极限蹦极,还有无措施攀岩。
说句难听的,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而他又不是家族的希望,身上没有担子,肩上没有责任,就有些为所欲为。
所以见惯了三叔那种性子,他对一些年轻人的行为就都理解了。
其实当年他和阮青竹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三叔那种浪荡的性子,不拒绝不否认却也没给出承诺。
而且还是上下级关系,那时候他们一个是实验室的科研员,一个是负责人。
对方当时还挺年轻的,也算是纪家重金挖来的人才。
但三叔他说什么也是纪家主脉的次子,对方可能觉得三叔只是玩玩。
跟一个浪荡子弟玩玩可以,当真的话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阮青竹的出身也不好,勤多苦读出来,还要回报家里,哪儿有资格和浪荡子弟消遣。
所以受了欺负就自己吞了,发现怀了孕就想离开。
他也试着告诉纪潇的,但是他去找纪潇的时候,纪潇背着装备正打算和一群兄弟飞跃罗布泊。
他去找他的时候,甚至有人还奚落他“你马子啊找了马子就不自由喽,还能让你这么玩儿要是有了孩子,你这辈子就被绊住了。”
于是到最后,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