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风光下葬在深山里,那是他生前已经选好的墓地。
下葬后,诸事料理过,陆家人陆续也都撤走,只剩下陆守俨。
这几天陆守俨单位有急事,没能一直守着,不过这天赶上周末,他赶紧过来陪着初挽。
他过来的时候,初挽才从村支书家回来,见到他,道“锅里热着小米粥,你先喝点吧。”
陆守俨“我不饿,过来路上吃了点东西。”
说着话,两个人进屋,却见临窗户的炕桌上摆了几摞子的书,还有笔记。
初挽“这是我往常看过的书,以后也得翻翻,你开吉普车来的是吧把这些都搬你车上吧。”
陆守俨“好,那我这就搬,到时候放我们宿舍。”
大院宿舍里也置办了书架,正好可以放她这些书。
当下两个人一起搬,那些书不少,除四书五经外,光史记资治通鉴都好大一摞,陆守俨来回搬了好几趟,总算都搬上去了。
陆守俨“还有吗,你往常用的,还有需要带过去的吗”
虽然没明说,但老太爷不在了,以后进了城,她肯定不会经常回来了。
初挽:“没了。”
说着这话,她环视过房子。
陆守俨“这房子,我看你几个舅舅都眼馋着,我们自然能保下,不过我们不住在这里,就怕他们生出幺蛾子,回头我想办法加固下围墙,免得被人搞破坏。”
老人才走几天,初挽正难受,他也不好太问,只能回头慢慢办手续。
不过房子藏在山村里,他们经常过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几个舅舅住在这里,既然心生觊觎之心,自然生出许多事来。
譬如别人把猫放进去,孩子放进去,借着由头爬进去找猫找孩子,过去把房内糟蹋一番,谁还能天天来查。
毕竟是老人家生前住过的,如果被恶意之人那样糟蹋,总归心里会不痛快。
初挽听着,却抬眼看向他“干了半天活,出汗了吧,你洗洗吧。”
陆守俨微怔,显然不明白。
初挽:“带安全套了吗”
陆守俨抿唇,静默地看着她。
初挽很直白地道“我想你抱着我。”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腰带扣上,指腹轻抚着上面沁凉的五角星。
陆守俨眸中波澜乍起,他看着她,低声说“好。”
于是陆守俨过去洗了洗,初挽也洗了洗,之后初挽上了床,床很小,也就能容纳她一个人罢了,陆守俨便站在床边。
其实这样也行。
陆守俨动作很轻,生怕伤到她,温柔到小心翼翼。
不过初挽却并不满足,她咬着唇,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你是不行吗”
陆守俨俯首,深深地望着她。
没有男人能接受女人这样的质疑,特别是当他们的身体某一处镶嵌在一起的时候。
偏偏她仰着下巴,略有些挑衅地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他眸色深敛,绷紧了下腹,之后骤然失控,动作发了狠,狂澜怒涛,肆意到不可收拾。
初挽仰望着上方的男人,无法理解,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动作如此肆狂发狠,面上情绪却丝毫不显。
房间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她徒劳地伸手,想靠近他,却被他的动作抖得厉害。
她便不去看了。
其实不需要在意这些,她只知道,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