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又觉得,她为什么要借坡下驴,她要牵着这头驴乘风破浪
于是她深吸口气,到底大着胆子去触碰。
那应该是军用皮带扣头,冷冰冰的坚硬,上面篆刻了五角星,象征着这皮带曾经的肃穆和威严。
此时那皮带扣被绷得紧紧的,这显然是刻意束紧了的,可见这个男人在上面竟然用了一些心思的。
初挽摩挲了半晌,有些懊恼。
陆守俨却平稳地控制着呼吸,抿着薄薄的唇,闭着眼睛,等着她的动作。
他仿佛很有耐心,可以等她等到天荒地老。
初挽有些费力地拉扯着,这对她来说很麻烦,她并不熟悉这种老式军用皮带应该怎么解开,于是她便试着拉扯了下。
就在这时,她的指尖陡然顿住。
她诧异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闭着眼睛的陆守俨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眉梢竟然染上了红。
他下颚线紧绷,显然极力在控制着自己。
初挽震惊地张开唇,下意识想看一眼,但是却被毛巾被阻挡了视线。
她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下,回忆了下该有的正常物理属性,回忆了下自己刚才触碰到的角度。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角度,她竟然能感觉到的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看过一些不该看的电影,她也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欣赏过只穿着平角裤的男人,而陆建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但是
刚才她所感受过的,依然打破了她对男人应有的认知。
这时候,陆守俨舔了舔唇,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透着刻意压抑过的涩感“挽挽,我并不是和你开玩笑,我也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觉得”
他略顿了顿,才压低了声音说“看你的意思,你觉得现在可以吗”
初挽心里发慌,她承认,她确实被吓到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随便玩玩,但现在发现并不是的,他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她脑子里迅速计算分析着,他很高,一米八八还多一点的身形,体魄强健挺拔,这样按照比例换算的话
她脸上发烫,嘴唇发颤,脑子里一片浆糊,她感觉自己不敢细想了。
陆守俨的唇已经轻贴上她的颈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每一处。
他的声音带着紧绷的克制感“我的挽挽害怕了”
初挽咬着唇,她想说先算了吧,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过之前话说得太满,她下不了坡了。
陆守俨在她耳边问“是我吓到挽挽了”
初挽有些羞愧,脸红如火烧,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愿意承认。
陆守俨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俯首在她耳边,就那么贴着,以耳语的声音道“刚才不是还想玩玩吗”
听到“玩玩”这个词,初挽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她下意识要推开他“我就说说而已”
陆守俨轻叹。
初挽羞恼又羞耻“你不要笑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
这竟然是一个新婚夜把自己皮带扣得紧紧的男人
陆守俨“好了,我不吓唬你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初挽却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沮丧失落羞耻各种情绪涌上。
她委屈地控诉道“你故意吓唬我,你故意让我知难而退”
什么解开皮带,呸,他自己不会解吗
男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