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我知道”
陆守俨听出她语气中些许的失落,视线落在她眼睛上:“怎么了,不高兴“
初挽摇头,之后又点头。
陆守俨:“嗯”
初挽想了想,终于闷闷地道“我会想你。”
陆守俨微怔了下,之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于是瞬间胸腔一处被击中,轻微的痛楚后,便是萦绕在心底的缱绻。
他声音略有些沉“周日过来看你。”
初挽:“好。”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吉普车旁,陆守俨的手搭在车门上,看向初挽。
他低声说“挽挽,我也会想你。”
初挽点头,脸上烧红。
附近没什么人,可到底开阔地,尽管别人不会听到这些话,但她还是会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秘密被窥破了,会觉得羞耻。
陆守俨却伸出手,修长的指骨搭住了她的手腕。
初挽蓦然抬首看过去,却在这时,手腕翻转,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她已经被禁锢在了他和车门之间。
身后是坚硬光滑的车门,身前却是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的男人,如同山峰一样把她整个笼罩住,为她搭建出一个密不透风的隐秘世界。
无序的呼吸声听起来略有些粗重,阵阵喷洒在她上方,她感觉到了属于男性特有的蓬勃渴望,以及男人密不透风的包围。
他宽阔肩膀微拢起,几乎将她包裹在车子和他之间。
懵懵地仰起脸,她能看到的天空被他细密遮挡。
陆守俨垂首,低声说“挽挽,那天永陵的柿子太甜了,我没吃够。”
男性滚烫的气息吐纳在她耳边,他状若随意的话,却隐喻着紧绷的渴望,那是在隐忍克制之后,才能做出的不动声色。
那天永陵被打断之后,他过来修房子,没时间单独相处,之后就赶上老太爷生病,他每每都要陪着老太爷。
或者因为这个,两个人都很是顾忌,哪怕是单独相处,也并不敢在家里有什么放肆,当然初挽也没这个心情。
此时,到底是好多了,心情放松了,又是离别时候。
初挽抬头看着他,没有要闭上眼睛的意思,也不想躲。
这么看着时,她才发现,那双总是足够冷静的双眸已经犹如一层薄冰,其下便是随时爆发的烧灼。
他俯首下来,挺拔窄瘦的鼻梁缓缓靠近,黑色的眸子倒影出她的模样,之后,终于,鼻尖几乎碰触到鼻尖。
他的视线一直牢牢地锁住她,鼻尖轻压了一下她,这让她下意识想躲,他便略侧首,试探着找了个角度,之后缓缓地印在她唇上。
这一刻,远处的山峦仿佛都远去了,天空也随之消失,她就活在他包围起来的这个安全而密闭的世界里。
初挽纤薄的背脊紧靠在沁凉的吉普车门上,因为前方压制的力道,她感到那里有些咯人。
她试图提醒他,结果发出的声音非常细碎,听得自己都脸红。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有力的五指轻箍住她的后脑,带她稍微挪动了下,之后便再次俯首下来。
他太高了,只能微拱了上半身来屈就她,这让他宽大的身体越发形成一堵墙,将她密不透风地禁锢在中间。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他缓慢地探入,明明步步紧逼,却让人觉得不疾不徐,又仿佛带着一些应该称之为仪式感的郑重和珍惜。
这是一个酣畅淋漓的吻,如果说永陵松林前的吻戛然而止让人扫兴,那这个吻仿佛可以弥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