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像是在赶客,却又带着些别的意思。
说完,谢清碎转身往回走,不出他所料,没走两步,身后传来衣袍摩挲窗沿的响动。
窗户“啪”一声被合上。
谢清碎刚侧过头,就被一双手从背后掐住了。
滚烫的掌心拢住他腰侧的一瞬间,谢清碎就知道自己有些轻敌。
即使行为莽撞,但对方终究是威胁力十足的存在。
萧烛身形是真的很高,且胸膛宽阔,这样贴上来比用眼睛看更直观。
谢清碎虽然身体虚弱,但他身形并不低矮,骨架也不算小,只是因为确实少了点肉和本身的气质显得清瘦,其实是正常男性的体型。
男人的胸膛很热,即使站在外面站了许久寒气也没能将他浸透,贴上来后有热度源源不断的传来。
跟块火炉一样。
谢清碎身上本来就热,被他这一挤挨,热气更是无孔不入。
从没有这么和人亲密接触过,谢清碎指节蜷缩一下,下意识有点想躲避。
但钳在他腰上的力道如同精钢,虽然注意力道不欲捏疼他,但也不是他这样常年和生病打交道的身体能轻易挣开的。
“你”
谢清碎侧头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被一只泛着热意的手掌摸到颈侧,随即一双带着炽热吐息的薄唇就落了下来。
谢清碎瞳孔微颤,一下僵住了。
说再多,他也没什么经验,睫羽颤动的厉害。
萧烛也不太会,但大概总有些掠食的本能,生涩片刻后,便寻觅着咬他的唇瓣,挤开齿关,绞缠几下,把他含了一会儿的果脯抢走吃了。
“”
被放开时,谢清碎从脸颊到颈侧全都泛红,像是氤起烟云,轻喘着气。
他肤色平日是带着病色的苍白,现在倒是生动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靡色,被带着暖色烛光映着,几乎叫人看得目不转睛。
谢清碎摸了摸自己有点破皮的唇角,被直勾勾有如实质的目光看得胸腔中一股火,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其他“抢我的果脯干嘛骂你是畜生,还真会咬人。”
萧烛不跟他呛声,他走到谢清碎窗外的时候其实没有想太深入,自己的思绪都没有理清。
他是来盛京谋求大事的,因为这种古怪的冲动做出计划外的事,实在失策。
为上位者,不可轻易让自己的心绪被他人掌控,他很清楚这个道理。
如果不是谢清碎敏锐地把他抓出来,他不会主动现身。
冷静下来后,会半夜自行离去大概。
说起这个他也觉得奇怪,他的武艺深厚,来的时候饶过侍郎府的护卫们都没惊扰分毫,谢清碎一个病弱而没有丝毫内力的人,是怎么察觉他的存在的
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萧烛本能地死死抓住这个无异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天生的直觉和自小在兄弟博弈争斗间锻炼出的经验告诉他,要足够果断才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选择闷头干实事。
萧烛放他平复呼吸,谢清碎身体不好,他也不敢真一直堵着不放。
余光见桌边的果脯罐子还开着,捡起来一颗,放入自己口中,哑声说“抱歉,还你一颗。”
然后又吻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到床榻上的,窗户已经被关严实了,声音传不出去。
谢清碎出了一身薄汗,萧烛把手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