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知就被人揽着腰,带去一楼的备用浴室好好洗了个澡。
洗完澡并没上二楼进卧室,而是又回到了沙发上。
皮革的质感柔软舒适,但实在滑溜溜无处着力。
对急于抓牢什么东西的人而言,极为不友好。
苏知指尖几次试图抓上去,指尖在上面抓的发白,划出一点裂帛般细微的声音,也只是徒劳地滑开。
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蜷缩片刻,终究还是只能落到男人肩上。
他的皮肤本就洁白如玉,落在深色的皮质沙发上,更是有种强烈的矛盾冲突感,被反衬得愈发柔腻白皙。
连胸腹略微绷紧后微颤的起伏都显得惊心动魄。
周一去上班的时候,苏知还有点恍惚。
坐在工位上一阵子一阵子的发怔,整个人一脸神游天外的状态。
“想什么呢小苏”
伸出来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桌面上敲了敲,是他的女同事,上次关心苏知的身体、他帮忙接过咖啡那位。
“呃。”苏知吓了一跳,瞬间挺直脊背。
有点神经质地碰了碰自己的袖口。
缓了几秒钟转过头,小声问“嗯,怎么了吗”
女同事没注意他的小动作,打趣道“小苏,你这是周末玩疯了还没回神呢怎么一大早就在这发呆啊,眼睛都没有焦距了,傻乎乎的。”
苏知耳根红了红,随手拿起一沓资料翻开,镇定道“没、没有。我就是有点困。”
岂止快玩疯了啊
不对,也不是他玩疯了。
准确地说,是他被玩疯了。
一整个周末。
不仅是做饭的阿姨,别墅中的其他服务人员也都没有出现过。
偌大的别墅中只有他和谢疑两个人。
位于山顶特殊的地理环境中,屋外可以看见的风景都是树林与群山,苏知偶尔朝外看去,莫名有种与世隔绝在偷情的错乱感。
做饭和卫生都是谢疑负责。
苏知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厨艺,也就几天时间吧,还要刨掉花费在工作上的大部分精力,居然能学出来这么好的成果。
他想起自己上辈子尝试做饭后,一天内毁灭的四口锅,心生戚戚。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两天时间让他习惯了谢疑做的饭,周一早上面对阿姨精心给他准备的丰盛的早餐,他居然都吃得没滋没味、心不在焉的。
大概表现得太明显了点,阿姨看出来了,委婉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喜欢。
给苏知闹得有些窘迫。
要他怎么说呢
阿姨做的饭是很好吃的,是他自己的嘴巴出问题了。
卫生倒是不复杂,两个人生活习惯都还算好,基本不用怎么打扫。
每天丢一下厨余的产物就可以。
不过总归,这些都不是苏知要操心的事。
两天三夜。
他除了吃和睡,就是被谢疑搞,没工夫操心别的。
同事见他脸突然红起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这小孩今天脸色特别好,一贯白皙的过分的脸颊粉扑扑的,有了些血色的样子。
虽然表情还是清淡,但眉梢眼角都萦绕着一股软乎乎的味道,好像被人给使劲揉搓一下之后,揉的软绵绵的那样,居然有种和他的外表很不符合的娇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