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后颈微突骨节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见乔希只是望着他,不回答,又将声音放低了一些,问“好不好”
不要哭了。
如果一定要哭的话,他希望乔希只在他的床上哭就可以了。
其余的时刻,他还是希望小领主能一直骄傲地竖着他的小尾巴,没有道理也要很蛮横地对他指指指指点点“艾伯塔,你今天怎么好意思只打六份工”
他的眼睛会在灿阳的光辉下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被拂去雾气,变得澄澈清明。
永远高傲,永远不会被打碎。
乔希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的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顶端的小桃心勾到骑士的裤脚,被勾到裤脚的人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先一个激灵。
小尾巴抖啊抖的,抻直一瞬,又咻的一下把自己的桃心卷起来了。
刚刚被骑士检查的时候,被翻来覆去地捏了好几下。
至今还残留着热度。
打碎的香氛已经彻底在浴室内挥发开。
是苦橙花的味道。
清淡,纤巧,带着淡淡的柑橘香味,尾调一段微苦的回甘,在闷湿的浴室中浓郁得令人产生甜腻的错觉。
伴随着冰冷的水汽,沁入人的呼吸肺腑。
像是听到了很难以理解的话,乔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如同一个一下子被清空的程序,花了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思维能力,脑袋重新开始转动。
“”
乔希觉得自己好像产生了一些幻听。
他有想过艾伯塔的反应,或许是惊愕,或许是逃开。
或许是另外一些他不敢细想的境况。
但无论是哪一个选项,好像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为、为什么要
想到那个字,乔希的思绪泛热地卡了一下。
哦,他缓慢地回想起上一句。
是在跟他道歉,说弄疼了他的小角和尾巴。
其实也不能说得上疼。
那两个地方刚生长出来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如同一直被呵护在柔软泥土中的幼芽,猝不及防来到外界,一时间不适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对,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要因为这个道歉
为什么
明明最奇怪的,不是他身上居然长出了这两样东西,居然是一只魅魔吗
其实每个字的含义都很清晰,但乔希纯黑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茫然。
他降落到底处,本以为会摔得粉身碎骨,至少也应当是遍体鳞伤。
结果却被一团柔软蓬松的毛线团接住了。
他觉得这件事里面一定有蹊跷,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从天而降的礼物呢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清醒一点。
不要理会骑士的花言巧语。
应该敏捷地跳出骑士的怀抱,严厉地斥责他,最后再冷酷地将这个窥探到自己秘密的坏东西解决掉。
但他又被这团毛线团本能地吸引住了注意力,很想先挠一挠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瞬间,艾伯塔看着他的目光太过沉静温柔,还是将他揽在怀中的这个胸膛太过温暖,浴室中随着水汽蔓延开,湿冷的潮气加剧,只有隔着衣物依靠的地方,还有分明的热度传来。
乔希的忽然觉得脑海中纷杂的那些想法渐次褪去。
杂乱的色彩,被人执起一块橡皮擦,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