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最开始也没有在意,“激素紊乱,一般多发于发育期或者不当使用抑制药物后诶不对,等等你是一个beta哦奇怪了,beta很少会得这个病啊”
医生认真地拿着他的数据报告看了足足二十分钟,啧啧称奇。
虽然少,不过偶尔也会有,理论上还是存在这种可能的。
医生奇怪一番之后倒也没有太大反应,给他开了一些调节激素的药物,嘱咐他早睡早起作息规律,保持心情轻松愉快,说可能是精神压力引起的。
毕竟白牧星是退伍军人嘛,很多士兵从战场上退役后,精神和生理适应不了正常生活,应激下很容易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尤其是aha,这群本来就带着原始兽性基因的人群,战后更是惹事的主要人群,白牧星这一批军官退役后,首都星的打架斗殴事件都上升了三个百分点,警署长官们的头都疼烂了
白牧星很珍惜自己在战争中保下来的这条命,他还想着去种田养老呢,轻松愉快的退休生活近在眼前。
惜命的白牧星于是每天都严遵医嘱按时吃药,还定时观看轻松愉快的星网热播傻白甜恋爱剧,比上班打卡还准时。
但事情并没有好转。
他的发烧症越来越严重。
很多次白牧星从高热的梦中惊醒,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满身冷汗,面颊泛红,像只被煮熟的热腾腾的虾子。
很长一段时间内白牧星都没有往分化那方面去想,毕竟他已经当了足足二十七年的beta了,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的想法早已经根深蒂固。
虽说他的父母是aha和oga的组合,但即使是aha和oga,生出的孩子是beta的概率也超过50。
白牧星的家庭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没有什么皇位要继承,他父母也只生了他一个孩子,平淡的家庭氛围让白牧星从小在性别方面的敏感度就不高。
一直到某天他在床上浑浑噩噩躺了两天两夜,拖着虚弱发软的身体出门拿快递,刚要打开门前的防护罩,余光忽然看到自己的门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高大的、神情诡异的aha。
那是他的邻居,白牧星在首都星暂住后,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两人从没说过话。
白牧星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并不难闻,却带着一股很难形容的侵略性,让他本来就不太舒服的身体更加难受。
像有一只高热的大手在他骨髓中翻搅,引发难以言喻的酸麻,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怪异渴望感。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因此颤抖。
一整天没吃下东西的胃随之痉挛,几欲呕吐。
aha收敛了神色,关切道“你好,你看起来很不舒服,需要帮忙吗我可以用悬浮艇送你去医院。”
他讲话彬彬有礼,仿佛是个十足心善的邻居。
如果他此时直勾勾盯着白牧星的眼神的话
那其中深藏着一股很难形容的狂热。
常年在战场中磨砺出的警觉让白牧星察觉到不对,他收回了放在防护罩开关上的手。
他冷淡地说“不用了,谢谢。”
aha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变得非常可怕,像是撕破了某种强装出来的伪装。
白牧星转身往回走的时候,aha扑了上来,高大的身躯撞在防护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防护罩发出尖利哀鸣。
aha的面颊贴在防护罩上,面容被挤压的扭曲而丑陋。
“你好香。”aha喃喃道。
有鲜血从他和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