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搭话的路人非常热心地为执事指了路,而后又主动询问执事的来意“你们是外地人吧很少见到你们外地人问起警局方向的,一般都是冲着那栋著名的凶宅去的。”
执事微微一笑,还没作答,面前这个路人又随意挥手,结束了这个话题“算了算了,这些都是小事,不过外地人,你们去警署的时候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现在那里正乱着呢,不管你们有什么事,可能都要晚一阵子才能处理了哈哈,如果不是我已经一把老骨头了,我恐怕也得像那群年轻人一样去凑凑热闹呢”
这样的话,不但吸引了执事的注意力,就连车内的易文君都抬头看来。
执事好奇道“怎么了尊敬的女士,你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警局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故吗”
街旁的老人家闻言一笑,神色中满是自豪“果然,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五年前杀害了福克斯街122号宅主人的凶手,已经被抓住了,就在一小时前”
数分钟后,私家车很快来到了温斯特小镇的警署前。
然而前方人头涌动,不但附近的小镇居民闻风而来,将警署挤得密不透风,甚至还有许多外地的媒体与自媒体扛着短炮,开着导播车,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举着手中的话筒,神情激动地对着屏幕前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观众激情洋溢地做着报导。
人头攒动,水泼不进,在这样的拥挤下,易文君的车别说开进警署的停车场了,就连靠近警署都是件难事,因此易文君吩咐了一声,让司机和执事都留在车上,自己则下了车,独自向着警署内部前进。
在神力的影响下,易文君就如同融入大海的水滴一般,悄无声息地穿过了人群,穿过了神情激动的媒体人们,也穿过了焦头烂额地维持秩序的警员们。
她踏入建筑,目光在这座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的警署内扫过,发现这座警署内虽然成员众多,与佩兰高地的偏僻小镇的警署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可这里的每个人却也都非常忙碌,如今的状态几乎是脚打后脑勺。
易文君目光巡视,很快找到了一处格外不同的角落,于是她无声向前,走过这些一无所觉的警员们身旁,来到审讯室前,与审讯室外的警长警监们站在一块儿,就好像她一开始就站在这里一般。
她静静聆听,无论是审讯室内犯人与警员的对话也好,还是审讯室外警长与警监的交流也好,易文君全都将它们收入耳中。
“我跟你们说过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栋屋子还有那对父子他们真的不是我杀的”
“珍妮吉拉德,你或许不知道,五年前在你畏罪潜逃后”
“我不是畏罪潜逃我没有犯罪”
“不,吉拉德女士,你的确犯罪了。五年前,在那场惨案被发现后,随着克兰普顿父子尸体被一同发现的,还有墙壁里残留的大量毛发、皮屑等人体组织。而经过dna化验后,我们确定它们正是属于你的。也就是说,当年的你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时候,挖空了受害者克兰普顿家的墙壁,并一直潜伏其中,如同一只墙中之鼠般游走,并且长期借助福克斯街122号的凶宅传闻,装神弄鬼,恐吓克兰普顿家,以他们的恐惧为乐。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克兰普顿家的恐惧与尖叫已经无法满足你罪恶的心了,于是那天晚上,你放任心中的恶意肆虐,打破墙面,现身受害者父
子眼前,用最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他们父子二人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与证据都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