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易文君盗了朔月女士的号后,易文君就是老大。
那么按照这个道理,这里虽然有生命圣主的圣象,但却是朔月女士和战争之主的共同领域,所以这里绝不该有生命圣主的视线。
更何况现实的生命圣主早已经被污染,这会儿正自顾不暇,祂哪里还能抽空偷溜进另一位伪神的领域偷看别人
而如果不是生命圣主的话,莫非视线是来自全知主宰
在二周目时易文君就已经确定,全知主宰和朔月女士有一场合作,并且这会儿的全知主宰的确借合作之名在偷偷撬朔月女士的墙角。
但这位旧神就这么心大,竟然躲在生命之主的圣象内偷窥朔月女士的小号
易文君左思右想,但怎么想怎么觉得哪一个猜测都很不合理,于是她干脆直接上前,用手触摸圣象,将自己完美世界的能力放至最大,去探取这座圣象有关的一切讯息,直面真相
但是
一切依然没有异常。
这座神像,既没有圣灵的附身,也没有旧神的残念。
当剥去了人为赋予的神圣意味后,它除了是堆石头外,其他什么都不是。
易文君怔立片刻,缓缓挑眉。
“哦有意思。”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易文君最后再深深看了眼这座巨大的圣象,转身离开。
三小时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吉姆学长就开着食堂的运输车来到修道院前,用喇叭把六人从楼上叫下,在给食堂运送食材的路上顺便捎带了六人一趟。
不过在登车时,哈曼茫然看着只有一个副驾座的货车,又回头看了看自己一行六人,对吉姆学长发出了灵魂疑问“我们坐哪儿”
吉姆学长向着货车里一袋袋堆集的鱼冷淡一指。
众人“”
十多分钟后,和鱼一个待遇的六人终于下了车,进入食堂,开始了忙碌的帮工时间处理那一货车的鱼。
而在忙到脚打后脑勺的工作时间里,易文君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当年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时候。
不能说怀念,只能说头疼。
一旁,伊安看到易文君在处理鱼时频频出神,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不过,当易文君又一次因不熟悉海鱼的构造而被鱼刺扎伤后,他到底还是开口,关切问道“杰西卡,你没事吧”他试探说着,“是觉得忙不过来吗需要我帮忙吗”
易文君一个激灵,骤然回神,严词拒绝“不不需要伊安,你这是小看我吗你是觉得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吗”
伊安瞠目结舌,回神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看你处理这些鱼很不习惯的样子,所以”
“既然没有小看我,那就不要说这种话”易文君义正辞严,“你想一想,如果我认为你不能胜任你手上的工作、想要将你的工作接过来替你做,你又会怎么想”
伊安呆了呆,弱弱道“我我没什么想法啊”
易文君一噎,心中暗道失算,忘了这小子就是个性格软绵绵的家伙,人生格言大概就是“可以,好的,没关系”。
满腔严肃打了个空,在单纯的性格差异面前,易文君也没有最开始表现的那样不满了。
但她还是认真告诫伊安,道“伊安,我不管你是什么性格、什么想法,但当我在进行我的事和我的工作的时候,我不希望你认为我做不到,更不希望你因为好心而想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