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微恢复些许意识,也终于明白陆靳翀说了什么。
齐玥睁开眼睛侧转过身,与陆靳翀正眼对视着,眼里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要忍。”
“樊太医说你体虚,让我节制些。”陆靳翀想到齐玥以前,总是做到一半就昏睡过去,的确很虚。
齐玥听他说完来龙去脉,一张脸却气得通红,恨不得拿软枕砸他。
每天被陆靳翀那样折腾两个时辰,谁能受得了,他却因为这个,吊了自己整整一月。
最后那个软枕也没能砸到陆靳翀身上,却被拿来垫在齐玥腰下,两个久未开荤的人,很快沉沦在汹涌的浪潮中。
床头上的金属挂钩,剧烈摇晃了大半夜,“叮叮咚咚”的节奏声与陆靳翀的动作几乎一致,听在齐玥耳中不禁让人脸红心跳。
直到陆靳翀酒劲逐渐褪去,房里才终于静止下来。
陆靳翀搂着齐玥双双躺下,看他汗湿的额发与脖颈上露出的红痕,忍不住扶额自责。
齐玥却已经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没心没肺的呼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