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朗声说道。
“再怎么说那也是伯府,不是将军府,陆少将军所为确实不妥。”其他人抓紧时机上前帮腔。
但无论言官如何口沫横飞,换着词的数落他,陆靳翀都梗着脖子,强调那是他的夫人。这是他娘支的招,反正道理肯定说不过这些文臣,那就不讲道理了。
陆靳翀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皇上终于看不下去,开口笑骂道,“你这小子怎像狼崽子似的,叼着肉就不撒嘴了,行了行了,是你夫人,朕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皇上这话明显是打趣,哪有半点怪罪的意思。
刚刚为了讨伐陆靳翀,几个言官说得口都干了,面对这样的结果自然不肯罢休,还想接着开口,却被庆康帝摆手阻止了。
“念在这桩婚事是朕一手促成的,此事就此作罢,但你也不得胡作非为,那两侍卫只能守在院中,成婚就立即滚蛋,不许继续在伯府逗留。”
被陆靳翀这一闹,庆康帝连日来的阴郁心情竟有好转,百官不得其解。
直到一日过去,少将军宠妻的传闻闹开,赐婚一事从一个笑话闹剧,变成圣上成人之美,成就佳话,众人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