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吗”
伍北侧头看向球球。
球球脸上的表情变得特别难看,抿嘴点了点脑袋。
伍北笑了笑,朝着她轻声道“安排店里的服务员和客人们,今天暂时休息一下,明天之后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你确定”
球球不敢相信的呢喃。
“信我的,安排好店里的事情,剩下的我来搞定”
伍北胸有成竹的应承。
对于这个世界,每个人的态度都是迷茫的。
包括伍北在内,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软的永远怕硬的,硬的永远怕横的,而横的永远都哆嗦不要命的
刁民随处可见,不谙世事更应该是一种常态。
对于这号盲流子,只要你比他狠,那剩下的就不是问题。
思索几秒钟后,伍北拨通的了文昊的号码。
“老天爷啊,没办法活啦”
“有钱人太欺负人啦,呜呜呜”
同一时间,那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加重了痛哭的频率,美容店的门口也顷刻间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有不少还是美容店里消费的贵妇们。
“伍北啊,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我这一年花出去好几十万的广告费,结果全被这些人给毁坏掉了不是挣钱不挣钱的问题,现在是我特别的憋屈”
球球恼火的拽了拽伍北的袖子。
“姐,你该忙啥忙啥,没有张屠户咱还非得吃带毛猪是咋地,门口闹特,那就让他好好的闹腾,麻烦交给我,剩下的你别管”
伍北沉声保证。
“问题是”
球球手指门口的混乱。
“忙你的吧”
伍北毫无在意的咧嘴笑了。
等球球气呼呼的走进美容店以后,伍北马上拨通了罗睺的号码。
半个小时不到,美容店的门口就变得热闹非凡。
堪比农村的集市一样,琳琅满目的出现很多个摊位,有捏糖人的、有吹棉花糖的,还有耍猴、表演绝活的。
十多米开外的街口变得就和农村庙会时候一般的热闹,刹那间门前那个嗷嗷哭丧的女人的注意力被很自然的化解,确实也有不少人还在围观,但是多数人都觉得,她可能是为了某种特殊节目效果在做准备。
对方本来是想恶心球球的举动,歪打正着的变成了一出宣传广告。
这种事情,甭管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畅快。
痛哭的女人,立时间暴走的嘶吼咒骂,想要把那些摆摊卖艺的人全赶走,可是她的声音毕竟起不到太大的效果,只能让四周围观的人群增加更多的笑料。
“老哥,冤有头债有主”
混乱中,伍北走到横在美容店门口的那辆电动三轮的旁边,朝着骑车的中年男人微笑着开口。
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看起来老实巴交,模样也算中规中矩,穿一件“北方制钢”的灰色工作装,整个人显得沧桑却又本分。
听到伍北的问话,男人瞬间昂起脑袋。
“房东跑了,难为一个跟你们一样花钱买房的受害者有意思吗”
伍北咬着烟嘴,再次开口。
“房子是我儿子临走前费尽心思买下的,当时他把所有能借的钱全都揭了,为此还挪用他们公司的公款,结果他现在死了,你说我应不应该讨回公道”
男人声音干哑,透着一股比他年龄还要沧桑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