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就只有小学生自己出现了你家知县呢
秦德威知道大家都在想什么,又主动解释说“万分不巧我家东主刚出了县衙,就有人拦路鸣冤,其状惨不可言
我家东主向有青天之名,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不理啊,便又先回了县衙审问处置”
众人“”
这么巧说不来就不来了
秦德威又道“来肯定要来只是稍微晚一些,请诸君看在百姓鸣冤的面子上,暂且宽恕则个
所谓亲民官就是这样,身为一县之父母,代天子牧民多有身不由己之处啊等我家东主来了,让他罚酒赔罪”
众人还是无语,要来就来,不来便罢,结果想来又要晚一些是什么道理
秦德威略略扫视了一圈席位,顿时然于心。主座上大概是胡侍郎,主陪大概是个身份相当的老先生,而次陪应该是钱业公所的焦老头。
而焦老头对面有个席位,大概就是给冯知县预留的。见此秦德威冷哼一声,这焦老头简直狂的没边了,竟然敢与冯老爷平坐。
秦德威也不用等别人延请,就走到焦总管对面那个位置,直接就落了座,与焦总管面对面。
小学生身上本来就有旷放不羁的人设,在这种私底下宴会场所,出格点也无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
焦总管心目中,自己今晚该是与冯知县对等的,却不料这小学生敢与自己平席抗礼,当即忍不住喝道“小子无礼何故坐此“
秦德威二话不说,重新站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这种鸿门宴,本来就不想来,来了也没什么好处。既然不让坐,正好也省心了,向诸公告个辞,走了走了”
卧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秦德威真的毫不留恋走到了楼梯口。
本地的罗老先生有心打个圆场,对秦德威叫道“慢着老夫芳澜阁主人罗凤,小哥儿可听老夫一言”
秦德威就停下了脚步,转身行了个礼。
这罗老先生的名头他也听到过,是个本地老前辈,还是有钱到玩藏书的那种,又没惹过自己,总要给几分面子。
罗老先生很实在的说“就算你今晚走了,吾辈不欢而散,但你还迟早得再来碰面,又是何苦。”
秦德威无语,确实是这个道理,只要事情不解决,就总还会有下一次邀约。
故而他又回到座位,看着焦总管讽刺道“难不成,这里座位是按照钱多钱少排次的那在下还是敬陪末座吧。”
作为本地中间人,罗老先生实在心累,又帮着打圆场说“焦老弟也是功名的人,亦儒亦商,不能单纯以商家视之。”
秦德威突然狂放的捧腹大笑“儒儒儒商”
众人又是无语,有这么好笑的吗
秦德威乐不可支的说“抱歉,在下听到儒商这个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想笑。不知老焦这秀才是花了多少钱买的啊贡士又是花了多少钱啊
听说前几年天下有水旱之灾,朝廷为弥补岁用,开了一次捐纳入监,老焦你怕不是那时候混了个国子监贡士名头吧”
立刻就破防焦总管脸色顿时黑的像锅底,关键是没法自证清白。
而且这种问题也没法深入讨论,越解释越说不清毕竟在世人刻板印象中,儒商就等于是花钱买功名。
钱业公所的黄管事忍不住就帮腔道“秦德威你连个功名都没有,也好意思非议妄言别人”
秦德威就回应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