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一些流程就可以省略掉。
“母亲。”谢知闻拎着糕点进屋,“您这么急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小弟又惹事了”
谢母放下手里的在绣的东西,“没有,他这段时间很乖。”
不是这段时间很乖,是和月羲定亲后,他就一直乖偶尔一两次闹出点动静,在谢母看来都不值一提。
“那您是有什么事”
谢母“我这几天,这眼睛一直跳一直跳,我担心”
“母亲,是不是因为小风要成亲了,您舍不得”谢知闻上前,帮谢母揉着太阳穴。
“不是是那个劫。”
谢知闻动作一顿。
谢风竹出生后,身体一直不好,好几次都差点病没了。
他们找了大夫,也找了奇人异事,可没人能治好谢风竹。
后来有个和尚不请自来。
他治好了谢风竹,可也告诉他们那只是暂时的。
如果谢风竹十八岁渡不过这个劫,那他很快就会死去。
“距离小风十八岁的生日越来越近了我这眼睛,这段时间一直跳、心慌,偶尔还做噩梦。”
谢风竹十八岁生日就在他大婚后一个月。
“我们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可是没有任何用处。”
“那位大师说,只能靠小风自己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知闻,小风要是真的出事怎么办啊”
谢知闻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谢母。
这件事他们都知情,只有谢风竹不知道。
他们觉得,如果谢风竹真的还不如让他这十八年过得快乐一些。
谢母眼眶里蓄着眼泪,声音都更咽起来“我每天求神拜佛只想小风平平安安的。”
谢知闻“大师不是说了,小风有一半的机会,能找到破局的方法,我们要相信小风。”
谢母勉强笑一下,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她现在除了祈祷,也做不了什么。
“我本想将婚期定在明年,这样真要是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耽误人家小羲”
他们虽然都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可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去接受。
谢风竹很可能会在未来离开他们。
谢母絮絮叨叨了许久,谢知闻耐心地安慰她。
谢知闻虽然在安慰谢母,可他心底也明白,有些事不是他可以改变,他只能祈祷,也许那个大师是骗他们。
过去这么久的瞬间,小风已经没事了。
大婚前夕。
谢风竹被勒令不许见花雾,可是他每天都偷偷爬墙进去找她。
花雾躺在窗边的贵妃椅里看书,“你也不怕不吉利”
“都是迷信。”谢风竹把自己不信的,全部打为迷信。
花雾合上书,颇为认真“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本人就是迷信。”
谢风竹和她对视好一会儿,理直气壮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