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寒“”
他就没喝别人给的东西。
昨晚跟她说话的那个女子并没有碰过他的酒杯,唯一的可能就是调酒师了
因为坞汀和犬牙这两个犯罪集团在,这些边境城市里,比别的地方乱很多。
花雾看着他那张脸,啧啧两声“你这样的小帅哥,谁看了不心动啊。”
度寒“你就不心动。”
花雾笑出声,“度先生,我们可以保持单纯的床伴关系。”
度寒皱眉“你要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花雾耸下肩,无所谓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你有选择的权利。”
度寒沉默地开始收拾桌子上东西。
花雾见他没回答,也没再问,拿着手机开始回复昨晚漏掉的一些信息。
下午两点,花雾准备出门。
她刚准备开门,度寒从后面拉她一下,身体被转半圈,被度寒抵在门上。
男人低头吻她,这个吻轻柔缠绵。
花雾懒洋洋靠着门,等待度寒结束。
花雾本以为度寒亲个两分钟意思一下就行了,谁知道度寒这次亲得格外久,就在她怀疑今天能不能出门的时候,度寒总算结束这个漫长的吻。
花雾微微吸口气,轻勾唇角,挑眉问正在戴口罩的度寒“什么意思”
黑色的口罩将度寒那张俊美的脸遮挡起来,只露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深处漾着晦涩不明的涟漪。
许是隔着口罩,青年的声音略显沉闷,“单纯的床伴关系不能亲你”
花雾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几秒,好一会儿笑道“能。”
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出来,进入电梯后,花雾问他“你为什么总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不热吗”
现在都六月了。
“防止有人再给我下药。”
“”
怎么突然变成杠精了
花雾理智地不和杠精争辩。
上了车,花雾突然冒出一句“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可以随时跟我说。”
度寒拉着安全带的手一顿,随后咔的一声将安全带按进去,“只能我提结束”
花雾在看手机,没仔细听,随口应了一声。
度寒莫名地看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下午的事耽误了时间,花雾回到酒店已经快两点,她刷卡进门,度寒跟在她后面,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
花雾沉默下,打开门让他进来。
但她补充了一句“今天很累,不能做。”
年轻小朋友开了荤,也令人犯愁。
度寒过来是想谈下午的事,他没想到花雾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表情微微僵了下,解释道“我是想跟你说下午的事。”
花雾哦一声,示意他说。
两人谈完正事,已经三点过。
花雾打着哈欠问他“你回你房间吗”
度寒“”
“不回就睡觉吧,太困了。”
度寒最后还是留在花雾房间,花雾先洗澡,度寒后洗,他出来的时候花雾还坐在阳台那边打电话。
度寒听了两句,应该是关哥。
度寒关掉其他灯,留下两盏小灯,然后上床等她。
花雾几分钟后就结束通话,两下爬上床,躺进舒服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