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地牢,实际就是往下挖出来的一个地窖,平时用来关一些犯事的人,或者抓到的
因此入口脏兮兮的,全是血。
度柏被小青年架着过来,他一条胳膊垂在身侧,看上去已经完全无法使用。
“这怎么了”守着在入口的武装人员奇怪的问小青年。
“这小子惹音姐生气,音姐让我把他扔地牢里,长长教训。”小青年也没想到,自己大清早就看见度柏趴在地上。
他差点都以为他已经凉了
小青年唏嘘一声,再次庆幸不是自己触霉头,“把门打开吧。”
其中一个人一边开门,一边问“这还有气吗”
“有气。”小青年将度柏弄下去关好,上来后,对其他人道“让他在里面待着,别给他送吃的,明天再把他放出来。”
“好。”
小青年离开后,两个看守人员同时摇摇头。
“那小孩儿挺惨的之前音姐不是挺喜欢他吗都带着他出去了。”
“不识趣呗。”另外一个嗤笑一声。
两人将地牢的门锁上。
地牢里,下面放着不少笼子,其中两个笼子里有人。
小青年倒没将度柏放在笼子里,毕竟音姐只是说给个教训,又没说往死里教训。
度柏确定外面的门锁住,暂时没人会进来后,他咬牙将脱臼的胳膊接好。
度柏爬起来,走到其中一个笼子,压着声音,“你你还好吧”
女子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几乎成了布条,她死死地抱着自己身体,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听见声音,笼子里披头散发、脏兮兮的女子受惊动了动,一双含泪绝望的眼睛,从头发露出来。
度柏只是一个小孩儿,女子虽然受惊,但没有叫。
度柏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些药“有些药,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女子似乎在确定度柏无害,好一会儿她扑过来“救救救我。”她说完,又猛地看向隔壁“救他救救他,他要死了。”
度柏看着另外一个笼子里的男人。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双腿血肉模糊,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度柏抿下唇,有些艰难的出声“我我救不了他,我只能救你。”
度柏往入口的方向看一眼“如果你还想活着离开,给你的朋友报仇你就要按照我说的做。”
女子无声落泪,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活力。
女子虽然遭受凌辱,但昨晚被花雾打断,所以她没有遭遇更可怕的事,她还没丧失希望。
在度柏的劝说下,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花雾在外面搞了一点事,让其他人暂时没空去关注地牢里的人。
等度柏第二天被小青年带出来,花雾都被度柏那狼狈的样子惊了下,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但度柏等人走后,一骨碌爬起来。
花雾“你还挺会演戏。”
度柏“以前经常挨打,习惯了。”
花雾给他拿了食物,度柏吃着花雾给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吃。
“我已经将钥匙和铁丝给她了,也交代好她伪装成用铁丝开的锁。”度柏腮帮子直接鼓起来“你真的能救她出去”
“小朋友,怎么是我们救她呢是她自己跑掉的,跟我们没有关系,记住了。”
“嗯。”
“她能跑掉,那就是她命中注定能活。”
“如果跑不掉,被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