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了,怎么可能”程国公亲眼看见融在一起,整个人都楚瑜一种难以置信的状态,他瞪
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喊着不可能。
“你们明明不是亲母子,哪有亲娘对儿子这么狠的,我不信。肯定是有什么出差错了,皇上,老臣恳请再做一次滴血”
或许是太难以置信,他整个人状若疯癫,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倒是长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盆水不可能有问题,毕竟这是薛德亲自准备的,端过来之后,这对母子俩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滴血,完全没有作假的可能。
“呵,我就知道这小老儿输不起,人家是亲母子。你到底什么心理,儿子都死了,还偏要说孙子不是亲的,也不怕程将军半夜从地底下爬出来,向你索命。”于钟竭尽所能地说着风凉话,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程国公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竟然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姜院判立刻上前,拿出另一个瓷瓶,放在他鼻尖下轻晃。
片刻之后,程国公就悠悠转醒,只是刚睁开眼,看到赵雅茹母子,瞬间又变得十分痛苦,眼看要第二次晕倒,姜院判连忙把瓷瓶凑近了些。
这次可不是什么清幽的薄荷味,而是刺鼻的臭味儿,他瞬间被熏得清醒了,想晕倒逃避都不可能了。
“皇上,臣妇恳请对程国公降罪,臣妇出身江扬赵氏,对名声看得最重。他竟然做出此等污蔑,简直不看为人父为人祖父,是程家的耻辱。”赵雅茹立刻扬高了声音,义正言辞地道。
皇上问“依你所见,该如何处置他”
赵雅茹都已经把江扬赵氏搬出来了,皇上自然不可能轻视,况且她说的也是实情,程国公简直没事找事,他千不该万不该,在程亭钰的身份上做文章,还牵扯出前朝太子,这也让皇上十分不悦。
“程国公如此行事,质疑程亭钰的身份,甚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惜牵扯出那位,想引起皇上的重视,完全是一场豪赌。就是为了帮助程世子脱困,他知道程世子派人放火,想要置人于死地这罪名逃脱不掉,又有宗然的临终遗言,皇上定然不轻饶他,为此程国公就想来个釜底抽薪,只要程亭钰不是程家人,那程世子的罪名就不成立了。”
“为此,臣妇提议,剥夺程宗兴的世子之位。”赵雅茹有理有据地分析着,几乎每一句话都踩在程国公的敏感神经上,都快把他逼出神经病了。
“你一介妇人,这种事情岂是你能说的”他当场就气得跳脚。
“剥夺了他的世子之位,难道要让程亭钰当世子吗我不同意,我还是觉得程亭钰是假的,根本不是你和程宗然的孩子”
程国公显然是没办法了,这话说得已经属于耍赖的程度。
“啧啧,这老头儿真逗,事实都摆在面前了,却还死不承认,只想着污蔑别人,却不想承担被拆穿的后果,哪有这种好事儿啊。”于钟忍不住吐槽起来,丝毫不怕被人听见,甚至他还故意说得很大声,显然就是想让程国公听到。
“怎么哪儿都有你,这是我们程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说起来还没完了是吧武鸣将军,请你管好你下属的嘴,这里不是北疆,不是你们作威作福的地方。”程国公就觉得脑子快要被气炸了,火气涌上头,话说得也相当难听。
原本一直沉默看戏的武鸣,一听这话,瞬间就扭头看向他,眼神微冷。
“嘿,我说你这个老匹夫,玩不起就开始胡乱攀咬是吧皇上都没让我闭嘴,你就一直命令我,你才是作威作福吧”于钟立刻不干了,直接扬高声音喷了回去。
他还想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