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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姑奶奶,我们夫人不大好了,您救救她吧”芍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温明蕴一惊,“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脸上急变“二姐怎么了”
“夫人今日正在午休,却忽然疼醒了,掀开锦被发现已经下身流血了。奴婢们就赶紧去叫大夫,并且通知姑爷和老太太,姑爷过来询问饮食起居,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是等大夫来了之后,却忽然让人围住后院,不让人出去,说是夫人院子里出了内鬼,要抓出害夫人的人”
坠儿虽然一直在发抖,显然十分害怕,但是嘴皮子却很利索,说个不停。
温明蕴的眉头越皱越紧,见她说了好几句话,依然没说完,显然此事非常另有隐情,还非常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说不完。
她直接挥手打断了“停一停,不着急说。”
这一听就是长篇大论,而下身流血很可能小产,而这位二姑爷行事显然不靠谱,她多耽误一刻钟,二姐的危险就越重。
“红枫,拿上大爷的名帖去请姜院判去二姐家,今日他休沐,但这老头儿喜欢钓鱼,多半在湖边,你派几个脚程快的侍卫去请人。”
“绿荷,为了防止和这老头儿错过了,你去把同仁堂的妇科圣手刘大夫请上,让侍卫直接赶马车去,如果同仁堂不放人,丢下名帖抢到人就走”
“翠儿,你回温府和我爹娘说这事儿。”
“喜儿,你去徐侯府通知我大姐。”
温明蕴一连发下去数道命令,听起来要请很多人,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是井井有条,并且连请人的法子和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她都想得清清楚楚,应对突发和紧急状况十分沉着。
身边伺候的人全都行动了起来,几乎一窝蜂冲出去各行其是,又互不打扰。
看着这么多人替自己的主子忙碌,原本惊恐万分的坠儿,忽然觉得心里有了底,苍白的脸色都缓和了些。
很快,温明蕴便换了一身外出见客的衣裳,边走边对着坠儿道“你继续说,蔡耀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姑爷说有伺候的人害夫人,院子里就紧张起来,大家都说要揪出真凶。可是夫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还流血不止,姑爷却不让我们院里的人去温府请老爷和太太,几位主事姐姐觉得不对劲,商议之后,想法子让最不起眼的奴婢混出来,要我去报信儿。”
温明蕴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充斥着不满。
恰好二人走到外院,看见院门口已经站着两排人。
这些男人都穿着短衣短打,看起来像是小厮,但一个个人高马大,站姿整齐,看起来训练有素,明显就是侍卫。
坠儿自觉地闭嘴,脸上惊疑不定,着实是没见过这阵仗。
“夫人,小的们已经准备好了。”头领看见温明蕴,立刻上前。
这是她提前让人召集的程国公府侍卫,当然主要都是守卫他们大房的,才会如此听从她的调度。
“你们稍后骑上马,跟在我的马车后面。”
“是。”所有侍卫整齐划一地应答,掷地有声。
温明蕴大步走上马车,并且让坠儿与她同乘。
两人上了马车之后,她打了个手势,坠儿会意,继续说了下去。
“奴婢赶紧往温府跑,可是走半道上,快经过霞光布庄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占了好几个小厮,盯着来往的年轻女子看,特别是看起来像伺候人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