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吗”
林望舒微怔,道“母亲说得好像也在理。”
陆母“这些年他忙于工作,用在殿卿身上的心思又能有多少我当初走的时候病着,走得也匆忙,连句多余的叮嘱都没给他,每每想起,几乎心如刀割,我都不敢想,我走的那天,我的儿子在哪里,他又在想什么,又该多难过。”
林望舒想了想,终于说“母亲,你离开的那天,我也在,殿卿他很难过”
陆母“你当时看到他了他说什么了吗”
林望舒犹豫了下,道“后来我陪着他,到了河边。”
于是她便给陆母说起,那一天,她陪着他,给他说相声,给他唱智取威虎山,给他玩三节棍,和他一起打水漂,一直陪他到太阳落山。
她低声说“虽然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也从来没说过,但我觉得,他还是记得的。”
陆母的眼睛里便落下泪来,她抱住了林望舒“望舒,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当我躺在飞机上一步步远离大陆的时候,殿卿是什么心情,至少有你陪着他,让他得到一些安慰。”
她声音哽咽着道“这些,他不会说的,他已经长大了,不会和自己的父母说起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