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穿这身衣裳去登基大典,行,你最好永远都别去,你就穿这身衣裳在床上侍奉,我也不用顾忌了。”
扶容试图推开他“我病了”
秦骛按住他,冷冷地笑了一声“怕什么你不是不去登基大典了明日你下不来床,我亲自回来照顾你,给你喂药、喂燕窝,过几日就养回来了。”
扶容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是被他理所当然的逻辑惊住了。
秦骛手上动作暴躁,扯了两下,直接把扶容的衣带扯断了,扶容的衣裳还没下来。
秦骛直接拢了一下他身上的红衣,把他抱起来,丢到榻上。
扶容摔在柔软的被褥上,眼前却一阵发黑。
秦骛转过身,用手捻灭了红烛,殿中陷入一片黑暗。
扶容还以为是自己看不清,揉了揉眼睛,从被褥上爬起来,就直接撞进了秦骛的怀里。
秦骛站在榻前,俯身靠近,把扶容给压回去。
秦骛仅用一只手就握住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
扶容没有力气地挣扎,蹬着脚“我我真的难受”
秦骛试了试他的脉搏,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别装病,明日又没你的事,弄一会儿,弄完了早点睡。”
扶容软软地陷在被褥里,感觉秦骛箍着自己的手越收越紧,秦骛的亲吻杂乱地落在他的眼角、唇角、肩颈。
扶容实在是没有力气,缓了缓神,轻声道“奴病了,陛下若是若是忍不住,就去找其他人吧”
扶容话还没说完,秦骛便忽然停下了动作,猛地抬起头,吼了一声“扶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骛紧紧地盯着他,眼睛像狼的眼睛一样,在夜里也发着幽幽的绿光。
像是要吃人。
扶容继续道“今日今日是奴跟着陛下第五年,陛下也记得,五年了,换个人陛下也该腻了,换个人吧”
一片黑暗之中,秦骛身上的腾腾怒气也没有减少。
秦骛厉声道“错了,明日,明日才是你跟我的第五年,你以为我为什么拖到现在办登基大典,五年前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会永远陪着我,你现在在说什么你让我去找别人”
扶容偏过头,闭了闭眼睛“很累很疼我不想陪着陛下了”
秦骛像一匹狼,将猎物压在身下,他不想让猎物跑,更不想让猎物死,只想让猎物臣服。
他紧紧地盯着扶容,拱起脊背,蓄势待发。
床榻前帐子垂下半边,窗外檐下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动,摇晃了一下,昏黄的烛火照进来,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铺在扶容身下的红衣浓烈刺眼,扎进秦骛的眼里。
帐子里只有两个人相对呼吸的声音。
扶容缓了口气,轻声道“陛下,求你了五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秦骛抓着他的手不曾放松,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五年,你以为你很厉害”
扶容眨了眨眼睛,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你真以为你很厉害没有你我就饿死了冷宫里的管事太监,我早就打点好了,就算没有你,我一样能吃上饭,还能吃更多。”
“你以为我没你,我就在冷宫里冻死了我自个儿有衣裳有被子,你来了,我还得把被子分给你,你只会给人添麻烦。”
“你还以为,我真要靠你,才能把宫门打开你以为没了你,我连宫门都进不来你当我是傻子,把宝全都压在你身上我指望你”
四周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