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后背上连站都站不稳的人放下来,搁在虎窝边上。
钟意每一块露出来的白皙皮肤都透着淡淡的粉色,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泽。头顶上化为鹅黄色的花朵也一动不动。
钟意“白泽,为什么你给我的圆被子,会带着你的味道啊”
白泽“是我用自己换季掉落的羽毛做的。关于羽毛,你知道不知道”
钟意“我知道,不能轻易送人,送出一片,就代表很喜欢他了。”
白泽“是的,我从前到后,给了你那么多片。”
刚会开花的植物是会有些骄傲的,他们需要被照顾,被哄着。所以白泽很礼貌地问“我也不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对不对。或者钟先生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应该去哪,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钟意俯身过去,凑在白泽耳边,任热意把花朵蒸得微微发抖。
他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凑巧之前白泽还说会无条件满足他100个愿望,无论多么过分都可以。
于是他说了一句亲切而又不庄重的话。
他满意地看到一向冷静的白泽,眼底的情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白泽。
在一切开始之前。
作为一棵好不容易开出花来的植物,钟意小心又带着骄傲问“那你觉得,我的花,开得好看吗对你来说,是天下第一好看吗”
钟意后悔问关于花的问题了。他觉得不问还好,一问过之后,白泽就忍不住对着他头顶上的花吻了又吻。
这朵花就像是连着什么样的神经线一样,白泽嘴唇凑过去的时候,他的脊椎都会像过电,感到密密实实的酥麻。
他求饶“别碰了,不要揪也不要这样点来点去。”
可白泽已然确定,这一朵是很坚韧的、不会轻易受伤的小花。钟意泪水汪汪的,白泽又捏过他的手指来,去吻食指上的那朵。这导致钟大夫抖得不成样子
浓郁的、摄人花香,在屋内弥漫。钟意甜到让人发晕,“啪”、“啪”、“啪”,大大小小花朵接二连三开放,有的在耳朵后面,有朵在眉心,还有的在脖颈上。
这种味道不止让一向清醒的白泽犯迷糊,也让钟意自己犯晕。后来白泽还咬着钟意的耳朵问“亲爱的,我们可不可以这样那样。”太复杂了,钟意本来脑子不够使,没有听明白。
直到白泽亮出了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电影做示范,钟意惊讶地发现这电影竟然是白泽之贪念他单独拷出来了
得到同意,那双白色翅膀猛然从白泽肩胛后方伸展出来。钟意抱住他,咬向羽毛上那颗红色的心心。
他脸红得能滴血,感受着白泽源源不断、暖洋洋的精元润物细无声地融合到了身体深处。
开花是一场需要耗费大量精力的植物生理现象,中间又需要补充大量水分。
白泽尽职尽责地给他喂了许多水,不过最后他还是累得睡过去了。
直到睡着了,钟意的小花朵们还因为那种天然自带的安全感,绽放得灿烂。出于植物本性的作祟,他对白泽有一丝近乎花朵对主人般的执迷依赖。中途醒来时,也要见到白泽,抱一抱后再睡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香气有多么吸引人,白泽才不愿意离开他。后来钟意睡得实在不能再睡,骨缝里的酸软彻底消失,起身拿起手机一看,发现竟然过去三天了。
走出门外,钟意又是差点没站稳。面前竟然开满了花朵,姹紫嫣红地摇曳着,延伸向视线的尽头。
钟意“怎么回事”
白泽“可能是你实在太香了,引得这里开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