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八方手机要记得充电啊不要尝试给它喂饭
相比之下,王妤的短信就简洁很多进城之后,给我们报个平安
时渊缓慢打字回复了王妤我已经进城了
王妤没有回复,估计是在忙。
时渊又回复吕八方嗯,我在城里,昨天没看手机
吕八方倒是秒回了那就好,你人生地不熟的,啥都不大懂,我这不是怕你遇到麻烦嘛。你登记身份了吗,他们有给你分配住所吧
时渊想了想,昨天确实有人要给他分配,只不过在分配之前,他就和陆听寒走了,现在身份证上的“地址”还是空的。
他回答吕八方登记身份了,还没有住的地方
吕八方啊怎么这样,那你在哪,不会在街上睡了吧
不是,时渊回复,我在陆听寒的家里
吕八方发了一大串省略号,整个屏幕都是。
时渊问怎么了
吕八方强强强
吕八方不打扰你们了抱拳
然后时渊再怎么问,吕八方都不回答他了。
时渊只能继续学习手机。
隔了一会,吕八方又给他发消息时渊,这几天我没得罪过你吧
时渊
时渊没有呀,为什么那么问
那就好,吕八方明显松了口气,我怕一口枕边风把我吹死了
时渊的尾巴困惑地弯出一个问号。
在他终于学会看视频的时候,有人敲了门,是带他去检查的医护人员。
那两人亮了证件,然后把时渊带上了车,开到另一栋巨大的、纯白的建筑前。
建筑里人很少,也没有异变者,偶然能见到几个穿着蓝白色病号服的人,时渊就没那么紧张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过来,推了推眼镜,问“你叫时渊对吧,陆上将让你来的”
“对。”时渊回答。
“你可以叫我关教授。”老人说,“跟我来。”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长廊,空气中是消毒水的味道。经过窗户边的时候,时渊隐约听到了哭声。
悲切哀伤,尾音拉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时渊问“他为什么在哭”
“他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关教授回答,“常有的事情。”
再往前走几步,那哭泣就被风声淹没了。
他们一路去了最顶层,那里有很多时渊不认识的仪器。关教授吩咐了工作人员,接下来的五个小时,时渊又被抽了几大管血,形形色色的仪器在运作,有人仔细研究了他的恶魔角,有人检查他的瞳孔,有人拿着他的ct结果反复确认。
最后的结论是,时渊真的很健康。
除了心跳太快了恐人症来势汹汹。
好不容易等结果都出了,时渊在外头的长椅等关教授。
此时已是傍晚,浓郁的夕晖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肩上。他有点困了,又不敢睡觉,抱着尾巴打呵欠。
关教授在办公室给陆听寒打了电话。
他说“我们做了最全面的检查,没发现异常。”
陆听寒说“那就好。”
关教授“你是在怀疑他有什么问题”
“是有一点,或许是我的错觉。”陆听寒说,“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感染类型。”
“如果你都没见过,那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关教授说,“不过,我说时渊没发现异常是基于现有的科学标准。感染变异得太快了,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