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也带了他的家人来迈阿密度假,享受这里的阳光海滩,毕竟这个季节的纽约太令人抑郁了。”
“亲爱的费佳,虽然很高兴你能够在纽约交到新的朋友,但你和菲茨杰拉德先生之间的友谊是否进展得太快了呢况且我也有听闻过菲茨杰拉德先生在美国的风评,他并不是一个多么容易接近并且相处的人。”
安娜歪了歪脑袋,看向眼前的丈夫,似乎是在探究着什么。
而费奥多尔在微微怔了一下后,还没来得及用平稳自然的口吻解释什么,便感到自己的唇瓣上又落下了柔软的一吻。
“不过,毕竟是费佳嘛,没有人会拒绝和费佳成为好朋友的就连平时总是喜欢在言语上对费佳有些刻薄的伊万,也总是毫不犹豫地帮助费佳,行动远比言语要诚实。”
没有再继续探究下去,安娜直接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了费奥多尔的个人魅力有什么问题吗必然是没有的。
费奥多尔也微微一笑,没有再纠结于这件事情。
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毕竟他的安妮娅不会怀疑他的,永远都不会。
“好了,费佳,我们出发吧,不知道菲茨杰拉德先生今晚会邀请我们前去什么有趣的场合。”
金碧辉煌且颇具佛罗里达州风情的酒店大堂里,安娜和费奥多尔正好遇上了另外两个熟人,不过这二人确实理应在此泽尔达和斯科特母女。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陀思妥耶夫斯基太太,好久不见。”泽尔达优雅有礼地向这对年轻的夫妇打招呼,意识到自己似乎用错了俄罗斯人的礼貌称呼方式后,轻轻捂了下嘴巴,“啊,抱歉,抱歉,我记得在不失礼地称呼俄罗斯人时,应该是用名字加父称的形式才对吧很抱歉,可你们俄罗斯人的名字实在是太长了。”
即使在进行着这小小的抱怨时,泽尔达也依旧优雅得体。
“没关系,请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就好。”
安娜对此并不在意她就没遇到过几个外国人能把她的全名给完全理清楚的。
“既然身在美国,那么入乡随俗便好。”费奥多尔亦有礼地回道,并对来自菲茨杰拉德的邀请表示感谢,“非常感谢您先生邀请我们一道观赏今晚的网球表演赛。”
这时,安娜注意到了小斯科特的怀里抱着一个精美的本子,本子的封皮是一座城堡在雪中的风景,如同童话中的景致一般,而那座城堡也的确是过于有名了
位于巴伐利亚地区的新天鹅堡,迪士尼城堡的原型,如今那片地区属于西国的领土。
而斯科特在看到安娜盯着自己的本子后,也大方地展示出来
“是我的画册本,我要完成这一整本,做成我的又一个画集”
作为菲茨杰拉德家的独生女,斯科特目前并没有展现出太多对于商业的兴趣和敏感度,不过却对艺术很感兴趣并且颇有天赋,尤其是绘画。而菲茨杰拉德夫妇自然是不会限制女儿自由发展,女儿喜欢什么他们就尽全力支持,为女儿请来最好的美术老师。
因此,尽管只有十岁,斯科特的绘画功底已然是相当不错。此刻她展示出来的这个绘画本上一页页的速写画,功力深厚却又不失小孩子所特有的纯真,透过画便能感受到这是一个在无比幸福美好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
费奥多尔自然也透过画作看到了这个小姑娘那蜜糖般的生活,眼角的余光看向此刻笑得一脸纯真幸福的小姑娘想到在他曾看到的无数个平行世界中,小姑娘那似乎永远避免不了的葬身空难的结局,以及其死亡所引发的整个菲茨杰拉德家的悲剧。
那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