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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2/3)
,视线在面前男人面上打量。

    缓慢的,仔细的。

    这个薄情冷性几乎不可撼动的男人,在她面前头一回低了头。

    大抵是她沉默的时间太久,朱靖倏地抬眸看她,却不期对上她眼笑眉舒的模样。他眸光怔住,尚未从那抹璨然笑容里反应过来,突然怀里就多了团醉人馨香。

    “我要你啊圣上。”

    她柔心弱骨的说,绵软的双臂揽着他的颈,脸庞轻柔枕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很轻,呼吸很浅,好似怕被吹散什么,好似含在喉间被妥善珍重了什么。

    朱靖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只觉从头到脚好似无端过了遍战栗。

    他后背衣料绷紧,手臂用力箍了她腰身。

    “再说一遍,你要谁”

    他面容绷僵的厉害,黑眸灼灼盯视她,夹杂了几分威势的他此刻就带出几分凶狠来。

    文茵未急着应答,却是张口狠咬了下他胸口,在他的闷哼声中,方轻而缓的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啊,阿靖。”

    朱靖这一刻本能的想闭眼欲要拒绝这种失控的状态。

    可他压根就拒绝不了,因为他无法抗拒那种自心底隐秘处腾起的那丝丝缕缕的颤栗和愉悦。即便他本能的感到这种失控的危险,即便脑中有声音告诉他此刻应该离开她且去冷静清醒几分。

    裂帛声响起之际,她被他滚烫的身躯压覆在床榻间。

    金钩处拢着的层层帷幔被晃荡下来,疏落灯影里,她看见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浮光浓艳,那是极致的欲被燃烧起来的颜色,蔓延至眼尾已烧上了胭脂红色。

    “阿靖阿靖”

    她细碎唤着,濡湿温凉细指抚上了他眼尾,柔软轻触。

    朱靖,朱靖。曾经她那些如沉在墨里的心情,如陷在浓稠夜里的绝望,也总该有人来感同身受才是。

    朱靖却被这细碎的声儿唤得心尖似疼似痒。

    他抓过她的细手,搁在唇边,放在口中,吮吻过,噬咬过。

    可明明他已真切的感受到她,却不知为何,此刻他反而有种患得患失的空虚,反而愈发迫切的想对她索取,逼迫。

    “文茵茵茵,看着朕”他对上她那迷离涣散的眸光,哑声逼问,“你说要朕的话,是有几分真心”

    文茵眨了眨眸清醒几分看过去,便是他此刻欲念交织,可那双浮光浓艳的黑眸里仍夹杂几分擅攻人心的锋锐审视。

    “真心难道不应以真心来换”她掩眸,细微低语,“你待我又有几分真心”

    说完,不再理会他,闭眸朝枕边偏过脸去。

    顷刻未至,有沉重呼吸缠了过来,滚烫,粗重。

    她感受着其中情绪,而后缓缓揽臂,缠住他湿热的颈项。

    榻间相拥纠缠,宛如交颈鸳鸯。

    翌日,文茵起床时就得知了娴妃被禁足的事。

    她知道,这就是他给她递的梯子了。既然梯子已递,那她也不会再拿乔,自然顺着梯子就势下这台阶。

    所以这日后,她也就暂且不去那景仁宫或其他宫里,给他寻不痛快了。而他也好似无形中遵守了某种约定般,没有再去其他宫殿,哪怕是路过都不曾。

    元平十八年冬,发生了举国皆哀的大事。

    缠绵病榻数月的慈圣皇太后重病不治,薨逝了。

    处理慈圣皇太后身后事的这段时日里,文茵看朱靖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有时候夜里,她都能感到他自睡梦中猝然醒来,而后沉沉叹息似有诸多疲惫与心事。

    她稍试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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