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琴棋书画都该学一学,改明儿我让人再送些东西去你那儿。”
沈丽姝
秦老师的谆谆教诲她可以洗耳恭听,反正左耳听完右耳朵就出了,可是一言不合加功课也太惨绝人寰了吧,她爹娘都不指望她未来相夫教子了,秦老师居然还要她精通琴棋书画,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沈丽姝小脸上写满了悲愤,看得秦郁松忍俊不禁,“你答应好好学,那三楼这几间屋子的字画摆设就不必操心了,秦叔叔帮你弄来。”
“真的吗”沈丽姝可耻的心动了。
主要是她都把秦叔叔当一座极具潜力的政治资源来规划了,这辈子抱上大腿就不打算松开,以大佬好为人师的毛病,她跑得了初一,也跑不了十五,早晚都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现在能骗点好处倒也不错。
秦郁松轻轻颔首“改天我让人把你们所需的东西,和颜料画稿等一并送过来。”
也就是说好处费到手的同时也要接受学习的苦,要么两样都没有。还真是老谋深算,一点不叫人钻空子,沈丽姝很纠结,可是想到那些字画乐器能让她剩下怎样一大笔开支,就还是咬牙点头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想了想又道,“秦叔叔也别太破费了,我们这种吃饭的地方,也无需那么风雅,您觉得还行的书画作品就差不了,要是弄那些名贵的过来,可就暴殄天物了。”
她本意只是请他帮忙出个主意掌掌眼,他直接一手包办,然后就反手给她增加了成倍的课程,这要是再送些名贵的书法,岂不是卖了她都还不起
秦郁松不知道她的险恶心思,还颇为受用的点头,“你放心,我只寻那些同年好友的作品,虽不甚名贵,但实力皆为不俗。”
说到这个,他突然笑道“对了,姝娘你既说不懂字画,可我瞧着牌匾上的字颇有几分水准,不是你们请人写的吗”
沈丽姝实在不想聊学习的事了,闻言立刻小嘴叭叭“是我爹应邀赴宴的时候请主人写的,那位跟秦叔叔也是同年呢,不知道认不认识”
秦郁松听她竹筒倒豆子说完这位陈姓同年的事迹,倒也含笑点头,“是个妙人,我竟未曾结交。”
沈丽姝只当他是随口客气,没当真。他们叙旧也有小半个时辰,在一旁安静等候书童忍不住催促道“少爷,老夫人他们还在家中等您呢。”
就此分别。
三日后,秦府的人浩浩荡荡抬了几口箱子到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