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孙诏的对面,这人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这不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就是在想媳妇
“喂”
温暖喊了一声,手指弯曲敲了下他面前的桌面,孙诏这才猛地一个激灵,神游归来,看到面前放大的脸,孙诏居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下一刻才想到要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以前把温暖当做兄弟,但是自从知道小援,原来是小暖之后,他可是好好背震撼了一把,在他的认识中,女人可以是温婉的,可以是高贵或者娇俏的,但绝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
可以想温暖这样,带上一名车夫和一个丫头,就敢只身前往西边那么远的地方去赈灾,更不敢想象还是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把盘踞在鹤山镇多年的县令以及他的旁系家族被收拾掉。
还给了鹤山码头一个清明的环境,朗朗乾坤。
从内心之中,他是十分佩服温暖的,随着了解更多,一步步发现沈家的产业居然大的叫他难以想象,并且还在持续快速发展中之后,孙诏算是对温暖彻底拜服。
现在称温暖为东家,都是万分自豪,由心臣服的,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也是分荣幸。
温暖身上还带着刚才在酒楼里沾染的淡淡酒气,一屁股坐在了孙诏对面的椅子里,给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温茶,自顾自的喝着,看向外面码头上那些力工在日头下面挥汗如雨的劳作着。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最近码头上不是挺安静的,那些云字辈也没看到再出来捣乱”
放下手里的茶杯,温暖转身,开始翻看桌子上的出工账册,这力工现在大多都是记件的,也就是多劳多得。
一般算下来一个打包好的麻包,大概能得五文钱的收获,力气大的一次两个麻包根本不在话下,看着上面写着昨日一个工人大概赚到了三十多文钱的工钱,这样算下来,日子可还真是有盼头的。
孙诏算是这些莽汉里面少见的智多星,他并没有因为现在表面的平静而放松了该有的警惕。
他不紧不慢的从账册下面抽出一个红色的信封,递到温暖面前,“东家,你今天来是想看看这个吧”
红色的信封
平常真的是很少见到,在这个朝代,通讯基本靠后,联系基本靠送信的大环境,这样通体红色的信封根本没有人日常时候会用到。
一个是造价比较高,另外一个事太扎眼。
只有囍寿二礼的时候才会用到,温暖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还没有看内容,脸上的小眉毛就开始抽动。
真是好夸张,里面的信纸居然也是红色洒金的纸张,黑色的墨水写在上面,叫人觉得拿着的不是封信,而是张符咒。
信纸上来就是一个简明扼要的大字,写在抬头之上,一个用毛笔圈起来的邀字,几乎占了半张纸的面积。
“坎爷帮主事三日后第一楼一聚,共商大义凌云翘云字辈上”
温暖把上面为数不多的几个字念出来,失笑的抖着手中的信纸,问对面的孙诏,“咱们什么时候成了坎爷帮了照这样是不是还要弄个大当家二当家什么的应应景”
面对温暖这样一点没有危机感的样子,孙诏也是有点无语,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
“东家,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着急,还挺开心的呢这可是摆明了宴无好宴”
温暖耸耸肩,把手里那两份红彤彤的东西还给了孙诏,“你刚才不会就是在发愁这些吧,外面已经传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