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带着两位弟弟,招呼着从车上下来的一位勋贵公子,还有另外一名高大壮硕的汉子,与温暖一同坐到了大厅之中。
温暖一路上都在打量相公带来的那位神秘救星,在见到人的第一眼,温暖就打消了之前的猜测,这位气质不凡,眉目如电之人绝对不是位武将。
他的气质完全不搭,倒是叫她联想到贵族子弟的感觉,特别是随行而来的那些人,对这人恭敬万分,叫温暖坐实了这个猜测。
落座的时候,沈平西是拉着温暖坐到了右侧一边,挨着孙诏的位置,把另外左边比较尊贵的位置让给了那人。
而他坐下之后,紧跟身边的两人直接站到了身后,一副听候差遣的味道,他沉眉殓目,矜贵之感倍增,硬是叫缺根筋的黑老三都没敢坐在旁边,悄悄挪到了温暖他们的另一边,挨着门口的地方坐了下来。
其实,这人从下车之后,就一直在暗中打量脸上笑颜如花,一身男装示人的姑娘。
心中评价着,个子不够高挑,眉眼只能算是一般中上,看着倒是喜气,却绝对不是叫人万分惊艳光彩照人的绝世之姿,说话行走也只能算是爽利,说不拘小节可能更加贴切。
那眉眼总是有种叫他觉得熟悉的感觉,却一时间没有想到是为何。
倒是沈平西在见到人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人家一秒,这个情况叫他心中存着兴味,看来得到的汇报还是很切合实际的,这位兄弟看来是真的被这位弟妹降服的牢牢的,并且甘之如饴。
温暖首先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尴尬,伸手朝沈平西的位置示意,“几位,这就是我家哥哥,姓沈,沈平西。”
“沈大哥,这是村里坎爷们的带头人,杜兴杜大哥,以及他的结拜兄弟,孙诏,黑老三”
黑老三在这个时候又开始犯傻劲,吭吭哧哧的拱手招呼了一声沈大哥,不好意思的申辩道,“温先生,黑老三是诨名,我大号叫黑元化,嘿嘿”
沈平西也和在坐众人拱手打招呼,但却没有正式的介绍那位看着来头不小的勋贵公子,只说是恰巧来访,所以跟着来看看的友人,璞玉公子。
那人也不说话,就坐在一边,只是在被介绍到的时候,微微一点头,当真是把高冷演绎了一个淋漓尽致。
相互认识之后,杜兴最先把心中的疑惑给搬了出来,实在是这院子柴棚里面还管着十几名衙役,跟捆成粽子的白板,都叫他如鲠在喉,担心焦虑,也后怕的紧。
“沈兄弟,你们这路上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
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着院子里面透天的柴棚望过去,意思再明显不过。
“哦,杜兄是想问那些歹人之事吧,无妨,就是在路上,这白板虽然同行,却故意指错道路,把我们的车队引着朝这些冒充官差的匪徒那里引去,好在我和我这位朋友都有些拳脚功夫,便把人都给拿下了”
白板串通歹人
大板牙这货要是干出什么缺德的事情,确实并不奇怪,杜兴责怪的朝着二弟孙诏的方向瞪了一眼,是在责怪之前他就不应该听了这人的巧嘴,把重要的书信交给白板的事情。
孙诏这会也是后悔不已,话都没敢说。
但是他们守家在地,那些个官差就是不熟识,也都是脸熟,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强盗歹人,而是真正在县衙当差的官爷们。
只是平常做的大部分事情,确实和歹人强盗相差无几而已,且更加明目张胆。
温暖也是好奇,知道沈平西是故意把那些官差说成了歹人,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