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这孩子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还算一切都没有晚。
“师傅,那你是准备”温暖知道,在申老面的任何病患,不管是什么要命怪异的毛病,这位老头子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人命留下,这是申老成为现在这样医痴的根本原因。
她对于自己师傅有着绝对的信心,只想知道后续治疗的方向。
“这孩子的体质太弱,我试试吧,现在看上去精神还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补气的东西,精气神算是还理想,稳定一天看看情况,可以的话我就要尽快动手,这些说多了你也不懂,到时候我叫外面的大夫配合我就成。”
“那么,师傅你有几分把握”温暖在医学面前可不敢逞强,还是叫专业的人士上比较保险,提起了这孩子的精气神,八成是因为自己刚才叫人送来的灵泉水起了作用。
听申老的意思,事情虽然麻烦但是难度不大。
但申老只给了一个五五的说法,“给出这个把握我还是大着胆子说的,这种病症就是和老天爷赌命,看来这孩子就算是好了,也要留在这边几天看看后面的恢复。”
申老这是面对温暖,才会一口气解释这么多,要是对别人早就没有这样的好脾气了,谁叫这个是自己的徒弟呢,自己不惯着谁惯着
挥挥手示意到,“把外面那个女人弄一边去,别上我跟前碍眼,从现在起我要守在孩子身边,好好观察一下,你们能不要来打扰我就不要来打搅我”
申老开始赶人,叫这样一个老头看小孩,温暖还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这位老人家会不会带孩子
没想到温暖是小瞧了申老,他照顾起那个三个多月的小婴儿,有模有样,抱孩子的姿势堪称教科书一般,在外面又站了一会,温暖才离开,而孩子的母亲,何稻又开始执着的跪在院子里面,说什么都不要离开,说是要在这里陪着自己的孩子。
谁过来劝说都没有作用,温暖一生气就叫她愿意跪着就跪着吧,这样的女人有时候真的也挺叫人头疼的,这脑回路的问题,温暖已经放弃掰正她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在其他几处县城主持开业典礼的主子们都回到了汇丰城,准备在这里碰头一块回家,刚到这里就听说了医馆发生的事情。
除了和申老不对付的常先生回了南河村,剩下的人都聚集到了聚安堂二楼,晚上饭大伙都是在这边对付了一顿。
丘殇平站在二楼走廊的窗口朝后面的院子看了一眼,无奈摇头,“嫂子,这事情明摆着就是有人在找不痛快,要我看后面那妇人,还有那孩子,八成就是两颗精心挑选的棋子,你这么精明都能上当。”
在温暖把前后发生的情况都和几人简单说了一遍之后,坦白的承认,“我确实早就知道是当,这妇人和我素不相识,就能一口咬定我家有位老神医能救她儿子,另外就是在人群里面我看到的那些人,还有她知道我姓温的时候那个很明显的愣神以及,我已经叫人去他们一家存身的破庙看过了,那两位老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吃上肉包子,可见是得到了意外之财。”
丘殇平一副悲春伤秋的调调,摇着扇子哀叹,“真是人心不鼓,善人难为啊”
刘叔说出了最真实的原因,“这是可能是因为咱们药铺定位比较低,义诊又不收钱,动了那些医馆和老字号的利益,有人在故意为之。”
沈平西一直没有说话,听完所有人的见解,才开口说道,“指使之人很了解沈家,这是其一,另一个就是了解这妇人孩子病情的从医之人,两两合作才能出现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