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等着被收拾,直接拒绝,“这县学我弟弟不进,但这温奇文如此就不能轻饶,海大人不介意我教训一下这样的小人吧。”
根本不等海青县令回答,温暖已经越过他,朝对面往丁友茂身后缩去的温奇文而去,手里的戒尺很是好用,抡圆了抽出去,每一下落到肉上就是一条红檩子。
现场简直和三娘教子一般,这温奇文要不是得了人的通风报信,绝对不会这么刚巧,在他们准备进城给温良办入学之前就下绊子。
早上的温德运出现在族长家中之事她可没忘,前后一想,就知道是这爷俩合伙在给她找不痛快。
温德运既然进城,现在没露面,也不可能走远,不定躲在哪当缩头乌龟。
逼他出来,叫事情更加一目了然就是温暖的目的,温良不能上县学,她可以回去再想办法,但是今天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完事,温家这对父子也风光够了,现在可以是落入尘埃的时刻了
一下下戒尺抽在温奇文的身上,打的他嗷嗷大叫,拼命闪躲,温暖边打边说教,“我叫你读书人搬弄是非,我叫你心胸狭隘看不得别人过好,我叫你狼心狗肺,花着卖我的银子还要害我,你爹不管你,你师父更瞎,我就替天行道收拾你给你长长记性”
周围明白前因后果的百姓一点都不觉得这人可怜,这要不是小娘子性子烈,换成别人家可就惨了,生生叫这样的坏人得逞,欺负到死
好,打得好
县令老爷有心想劝这位姑奶奶消消火,可是真心不敢,丘爷那赤裸裸的眼神可是在警告自己,你敢乱掺和试试
打了十几下,缩在人群最外面的温德运实在是受不住了,自己儿子从出生到现在什么时候有人舍得碰一根指头,现在被温暖当成死狗一般,都快把人抽残废了,自己儿子可还是要去考科举当官的人。
温德运冲进来,目次欲裂的大吼一声,“温暖,你给我住手”
温暖是当是犬吠,冷笑着看了温德运一眼,手下的更加了几分力气,温奇文衣袖外面的手背明显红肿起来一大片,眼泪都被疼出了眼角。
“爹,爹救救我,温暖疯了”
这冷不丁出现的温德运都露面了,县令终于明白沈夫人刚才那番举动的用意,不等温德运再说话,直接一挥手把爷俩都摁住。
“原来真的是你在背后挑唆,现在人赃并获了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一次两次,县令连惊带怕的波折全都是和这人有关,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看温暖现在的意思已经明显,这是准备真正的收拾这人,县令都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大人,大人我是杨主簿手下的温先生,大人咱们在县衙见过的,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直到此刻,温德运还在奢望依靠自己县衙临时工的身份求得县令的一丝袒护,可结果注定叫他失望。
县令看向温暖,“沈夫人,还是您有办法,现在这事的主谋都已经到齐,您说这事应该怎么办吧”
温暖也不客气,丢了手里已经被最后一下打折的戒尺,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深吸了口气,“大人,民女深知您为官清正,既然这人算是县衙的人,还请大人自行发落,如此心思歹毒之人,真的能帮到杨主簿,还是在外丢县衙的人您也能想到一二,对我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都能这般狠毒,何况别人。”
县令立刻会意,“温德运,现在抹去你在县衙主簿助手之职,哪来的回哪去,即刻交出子鱼符速速离去。”
这是直接把人踢出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