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还有几样糕点和红糖,温暖他们可就是空手来的,一根鸡毛都没带。
温族长看到进来的两人,那张脸瞬间拉长,和鞋拔子一样,温德运也是一脸的不喜,倒是顾及点读书人的脸面没有上来就恶语相向。
温族长语气不善的问了声,“你们来我这小庙干嘛这小门槛子能受住你们的贵足”
那阴阳怪气的劲,简直比村里扯老婆舌头的妇人还叫人厌烦。
温暖也没客气,直接摆明来意,“想叫我们的贵足不登你这三宝殿也好办,我今个也没有旁的事,就是来问问我家温良的族档户籍应该怎么调。”
老族长若有似无的看了温德运一眼,不耐烦的问道,“好好的日子你又找什么事,这族档户籍你当是没事随便就能动的”
“不是随便动,我准备给温良到县学报名,进去读书需要这族档户籍。”
“胡闹”
温德运在一边说了一句,觉得温暖完全是在侮辱他们读书人,一脸正气的指责,“我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大伯,但是身为读书人我告诉你,这县学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地方,你不要胡来,去县学丢人现眼。”
“县学本来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你儿子那样惺惺作态的假正经都能就读,你管我家温良能不能读呢”
温暖直接被激怒,什么叫阿猫阿狗,温良在温家受到那样的对待,这亲大伯什么时候说过一句话,还是送过一会吃的,每次不都是一脸嫌弃,捂着鼻子匆匆走过。
好像牛棚里面,包括温良在内全都是畜生一般。
这时候温良准备进县学,他倒是跳出来横插一嘴,温暖如何能不怒。
“温暖,不要给你脸不要,奇文怎么说也是你大表哥,长兄如父你知道不知道何况奇文现在可是丁山长的亲传弟子,你给我放尊重些”
事关自己最关心的人,这位自喻文人的大伯也能冲冠一怒,温暖对此嗤之以鼻。
“我和温良虽然姓温,但是请这位假装像个人一样站着说话的东西回去问问你老娘,是不是说过我们和温家再没关系,你再问问孔氏,是不是她和这个老头子都亲口答应了,赔偿我家十五两的银子用我们出族和河滩边上那六亩荒地一起给抵偿了”
越想温良以前受过的罪,温暖的火气越大,声音也不自觉拔高,倒是把这两人问得都没敢吱声。
毕竟温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他们能辩解个什么
温德运努力不懈终于找到一点可以抨击温暖,脸上带上了平时掩饰的很好,那种恶毒的笑,“你应该还不知道,律法有云,身体残缺相貌丑恶者不得参加科举,入仕为官吧”
温暖直接翻出白眼球看向这个傻缺,“身体残缺哼哼,我家温良双腿得神医救治现在已经健步如飞,至于这个相貌丑恶,你和温奇文长成那副揍性都能参考,我家温良自然更不会因此而有任何顾虑。”
这小机关枪一样的反击把温德运直接气得三魂升天四魄入地,这丫头的嘴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
还有就是温良那废物难道真的医好了,回来这么久倒是真的没有见到过,心中有着不确信。
“温族长,我也不想废话,就问你,今个你是按照约定把我们出族的事情办好,还是把族档户籍给我,你自己说吧”
那小气势大有一言不合咱们就比划比划看的意思,眼睛直直带着质问盯着坐在椅子上装死的老族长。
“这”老族长的眼睛在温德运和温暖身上来回搜索。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