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叔已经和沈平西围着地基转了一圈,大概看完了,望山叔一个劲的在夸赞,“这块地不错,真是宽敞,想盖个什么样的都能成。”
温暖笑眯眯的擦了手,站起来接话道,“望山叔,要是成的话,您就帮着掂量下大概需要的定钱,我想尽快把院子起了,您也知道昨个我家还进贼了。”
沈家和温家的事,望山叔也听说了,他倒是没有多说,心里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点点头算了个大概,“先给二十两定钱吧,我把开工需要的料定下来,别的咱们再说。”
温暖几乎没打苯,进偏房打了个幌子,从空间中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出来就交给了望山叔。
带出来的还有一早准备的契约,她秉承办事求稳当,倒说不上信不过谁,这样大伙到时候都好说话不是。
干了大半辈子盖房起屋的活,望山叔一眼就看出,沈家的这个小媳妇是个了不得的,这契约上面字迹清秀,不用想都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上面条理清楚,不会苛难谁,更没有藏猫腻,直接用身上带着的印泥按下了红手印,收起银子。
契约一式两份,一家一张,望山叔笑呵呵的对沈平西说道,“你这个媳妇了不得,你小子交好运啦”
这话倒是说到了沈平西心坎中,平时总是板着,有小儿止啼功效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
“望山叔,中午在这吃了再走,我和婶子正弄着风干狼肉呢,您尝个鲜,叫沈大哥陪您喝两杯。”
事情进展的顺利,温暖真心诚意的想留望山叔多坐会,吃了中饭再回去。
望山叔提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那味道是从没闻过的鲜香,砸吧下嘴婉拒,“算啦,以后有机会的,你们小两口不是着急起房子,我现在进城订料还能赶回来,先走了”
人家真金白银的给了,自己不办事可不成,哪还有连吃带占的道理。
这郝望山之所以有现在的好名声,也是因为自己有一定之规,只要是关于营生的问题,主家就是主家,再熟都会按规矩办事。
挥挥手就大步离开沈家,朝进城的方向而去。
今个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沈家家门口就没清净过,望山叔离开,庄新耀扯着嗓子老远就喊上了。
“沈大哥,嫂子哎快来接一把来”
庄家爷三,一人身后拖着一颗怀抱粗的大树,拴在绳子上用肩膀咧着,从山上拖下来。
走在最前面的庄新耀一脑袋的大汗,腰上还别着斧子,树岔口很新,一看就是刚砍的。
沈平西听到声音,快步走过去,原本庄新耀拼了吃奶的劲才能拖得动的大树,他一只手已经绰绰有余,把后面庄新荣的也一并接了过来,转身轻松拖着就走。
温暖见到赶忙打了干净的水,准备了帕子叫他们爷三个擦洗,还把放凉的凉白开里加了灵泉水预备在一边。
秀梅婶子手里在翻着碳炉上的狼肉,看到小儿子跟狗一样,撒丫子就像凑上来偷嘴,照着屁股就是一脚。
“去帮你爹一把,没看你哥都去了,你就知道吃。”
刚烤好的狼肉干很是烫嘴,好容易从娘手里抢了一块,塞嘴里怕烫,两只手来回倒换,都不舍得放回去的庄新耀呲着大白牙笑得一脸满足。
“嫂子,这就是你说的风干狼肉吧,闻着就香掉牙,啊呜好吃,真好吃”
终于吃到嘴,他耍了宝才朝后面跑去,帮着庄大叔拖木头。